“告什么别啊,我爹爹早就回家了。”
“你爹已经走了?他怎么能走呢?”
“你都把什么事情都给定完了,我爹爹留下来还能干什么?就回家准备嫁妆去了。”
“糟糕了,我得罪了秋鸣鹤不打紧,只怕反老丈人也得罪了。”
“我爹爹吗?你才没有得罪我爹爹呢,我爹爹说,你有主意,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岳父走了,咱们也该走了,咱们去跟诸师伯、宗悲师伯他们告别去吧,顺便跟秋大侠解释一下。”
言无信心想,自己终是要与中原武林和解,能不得罪,还是不要得罪秋鸣鹤的好。
“喻家庄的客人都走光了,父亲、诸伯伯、宗悲师叔他们,全都走了。”
“都走了,都不跟我告别的吗?”
“昨天都告过别了,你一一送的,你忘了吗?”
言无信半点也不记得了,惟一的记忆,便是昨天一杯一杯的喝酒。不过黄彩儿也没有必要对自己撒谎,看来这一次真的是喝大了。
言无信随黄彩儿出了客房,果然派中除了喻家庄的弟子,再无他人,喻家庄的弟子弟子,个个投来倾慕的目光,和前一天言无信坐在首桌的神情大不一样,想是知道了言无信九幽教的所做所为。
言无信、黄彩儿向喻家庄的掌门辞行,喻可方说了几句客气挽留的话,两人坚持,喻可方便不再多留,将两人一直送到山下。
两人一路向东南,言无信和黄彩儿商量着走陆路,还是水路,走水路嘛,快一些。两界河下游有一部分在九幽教的掌控之中,照理说,中原人是不能走的,但言无信已经重回九幽教,坐回了九幽教的少主,所以重回是没有问题的。两人便决定先走水路,然后再走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