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们就这么约定了。”
“代哥哥,你看,河边怎么有船,船里还有个人?”
“是啊,还抱着的个人。”
“这里是两界河,河西是魔教地盘,河东为我中原所据,河里向来无人,怎么会有人?哎呦,你看那人怀里抱着的人,好像已经死了。”
“喂,那汉子,你在河里干什么?怀里抱着的是谁?”
河边船上的人自然是言无信了,言无信心伤曦儿之死,只抱着曦儿,对旁人的话充耳不闻。
“喂,我们中原四秀在这问你话儿?你怎么不搭理?”
言无信不理,那人又问了两遍。言无信这才微微抬头,瞥了一眼岸上,只见岸上高处,离自己十余丈处,有四个人影,三男一女。言无信心伤曦儿之死,也没多留意,只看了一眼,便又低下头望着怀中的曦儿。
“你这人当真无礼,没听到我们的话吗?”
“彩儿妹妹,这人定是失了亲人,正自悲痛,咱们还是不要打扰他的好。”
言无信心伤了一会儿,见到被人发现。虽不想理旁人。但不免想想,曦儿已死,人死不能复生,更不能死了之后给人看笑话,伏下身子抱起曦儿,上了岸。
“我看不是亲人,定是相好。”
言无信虽然难舍曦儿,但曦儿已死,自己再伤心难过,也不能一直抱着她,只自顾自的朝岸上走,打算找个地方将曦儿埋了。
“代哥哥,这里是两界河,那这人又是哪里来的,会不会是对岸来的呢?”
四人中的一个女子突然一问,其他三人登时醒悟,若是河东的倒还罢了,若是这人来自河西,那就是魔教中人了,魔教与中原向来水火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