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从无人的小路、山路,有时没路就爬山、涉水、走了七八日,都没有人拦截。
“老叔叔,你还别说,你的法子虽然老旧,这样走又累,但却实无人追赶,就是这样走着,有些太累了。”
一路无人追来,老公子也稍稍放心了些,紧绷了几天的脸上,也终于有了笑意,道:“这也没办法,就算咱们想找辆马车,咱们尽走这样的小路、山路,马车也是不能行的。”
“也是老叔叔,咱们自教中出走,有几日了。”
“有九日了吧。”
言无信想起一路逃亡,自己离险地越来越远,但父亲却是生死不知,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教中现在怎么样了,父亲又怎么样了。”
老公子淡淡地道:“少主不用担心,教主吉人自有天相,绝对不会有事的。”
言无信知道老叔叔只是随口安慰,他也和自己一样行了这许多天,又怎么会知道呢?长叹了口气,道:“但愿吧,老叔叔,之前走的太急,有些事我没及想,这时倒有几个疑问。”
“少主有什么疑问?”
“你说,父亲在教中威望极高,常叔叔突然叛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响应?就算知道父亲有心与中原议和,那也只是想法,并未付诸行动啊,不该成为教众叛他的理由啊。”
老公子一听,也觉有理,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之前我只在仓促之间听到,也没细想,现在想来,这中间确实大有古怪。况且,教主心中虽有想法,但既未说与人知,副教主跟旁人说起,没有证据又如何让人信服?”
言无信又接着道:“还有就是,父亲远赴中原,与诸燃古决战,就算受了伤,常叔叔又如何得知?又能突然对父亲下手,时机这般凑巧。”
“是啊,这又是一个大疑点。还有就是,教主武功绝顶,又有四随从,就算他老人家受了伤,那常笑天一人合斗四随从,只怕也未必能拿的下,加上教主更加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