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明显是存了心要闹闻野,闻野终于被逼急,头靠过来,就在她唇边小小地咬了一下。
“就这个不方便。”他闷着声。
桑晚装作恍然大悟。
“确实不方便,我腿打着石膏。”
“……?”
闻野颓败,搂了搂桑晚的肩,额头贴着她的,说:“知道不行,所以就别闹我了。”
哪知桑晚说:“我不动就行。”
闻野:“……”
分别多日的热情就像野火燎原,一点火星就能燃透半边天。
闻野知道现在不该做这些,桑晚的腿还伤着,但是桑晚总撩拨他,惹得他欲/望压垮理智。
可是亲吻的力道还是克制了些的,他仍怕自己不小心会碰到桑晚打着石膏的腿。
黑暗会让人的感官无限放大,桑晚逐渐感觉到闻野远去,又清晰感觉到他额前的发丝扎得她腹前皮肤发痒。
“闻野,别——”
她想制止他。
可是他却有些坚持。
“试一下。”
随即四面八方涌来的温热的潮水将桑晚卷走,送她去了一个陌生混乱又湿热的世界。
潮水淹没她的口鼻,无法出声,无法呼吸。
像有人掐住了她的脖子,一个完整的音节都无法吐出。
……
潮水褪去,热汗淋漓。
桑晚半天才缓过来,等闻野重新靠过来的时候,她咬他耳朵:
“进步了,弟弟。”
……
等闻野在浴室解决完出来,发觉桑晚已经累到睡着。
他借着浴室的灯光,将桑晚身上那条被弄乱的睡裙重新整理好。
坐在床边,凝视着桑晚安静的睡颜,他忽然就不想睡了。
闻野小心翼翼地抓住桑晚的手,藏在自己手心里。这时候的桑晚动了动,似乎有所感应。
她的声音里满是倦怠和困意:“快睡吧……”
“嗯。”
闻野这样应着,但还是没动。
桑晚却再次睡着了。
闻野静静看着她,再看向她打着石膏的腿,暗色眼眸里渐渐浮上一丝心疼。
他当然知道桑晚不告诉他的原因,可是他还是生气。
或许,他不是在气桑晚,而是在气自己。
如果他在桑晚身边,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骨折,说起来是多么轻飘飘的两个字,但是事情发生的时候,她只有一个人。
她的朋友说,那天是她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自己一个人打车去的医院。
只要想到那样的画面,闻野就很责怪自己。
他知道的,桑晚也不是那么坚强,她也会哭。
“桑晚。”
闻野低声喊桑晚的名字,他以前就不愿喊桑晚“姐姐”,因为他不想让自己在她面前显小,他觉得他可以和她是平等的身份。
后来喊她那么多次“姐姐”,也只是想让她心软。
现在,他还是想喊她的名字。
他说:
“以后我都会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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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