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思熟虑过了,这些查克拉金属对他意义真不大,他本来就不是近战型忍者,送给千代也许能够发挥更大的作用,再说也只交出去了一份而已,身边那边还有一份多点。
“行吧……这些东西给了千代,让她立刻放弃任务带着他们逃回砂隐都没问题。”砂老头非常认真的将口袋扎好,小心翼翼在身上。
“那也没什么事了,你自己也小心点。”千源拍拍老头子肩膀。
“得了吧,老头子还需要你嘱托,老子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砂老头反过来捏了捏千源的肩膀,“倒是你,这次中忍考试非比寻常,参赛的人都不弱,而且还有一息不寻常的风暴气息在里面,一定要小心,保命要紧。”
千源问有什么不寻常的事,老头子又摇摇头不说了。
又随意聊了几句,三色团子蒸好了,砂老头一串一串的串好了递给隆美尔,又转身在案板上拿了两瓶酱油递给千源。
“什么鬼习惯,吃团子还蘸酱油?”千源不解道。
“白痴,这是洗耳朵的药!”砂老头伸手一个暴栗。
“……你就放在这里啊?”千源捂着头。
“废话,没听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千源看着桌上一堆一模一样的酱油瓶子,生怕老头子老眼昏花,拿错了瓶子,待会回去灌了一耳朵的酱油。
砂老头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两人啃着团子,在街上逛了一圈才回到家中,玖幸奈家里已经亮了灯,但是两人都没有去打扰她的意思,悄悄的进了屋子。
“这玩意就直接倒进耳朵?”千源打开瓶子翻来覆去看了看,闻了闻,怎么看都像酱油,味道都一样。
“应该没错”隆美尔倒是放心,侧着脑袋,将药水滴进耳道。
立刻见她眉头紧皱,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仿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千源也跟着侧躺在沙发上,将药水倒进耳朵。
火辣辣的疼,仿佛有只虫子扒拉着要从耳朵钻进脑袋一般,强忍着剧痛,整个人都抽了起来,硬捂住嘴,强迫自己不要发出一丝声音。
漆黑的房间里鸦雀无声,谁也不知道有两个人正在生死间的剧痛里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