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方脸颊白了白,“我知道了。”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关心自己。
所以,舒望羽泼给自己的那一盆冷水,她并没有告诉谭亦城,也没有让延风去说,因为,说了,就是自取其辱。
她跟舒望羽。
这个男人肯定是全心身的相信舒望羽。
任凭她费再多的口舌。
“好,很好。”他眯了眯眼睛,她还真这么答应了,男人似乎有些气急败坏的感觉,看着面前一抹黑暗,还有鼻端淡淡的兰花香。
咬着牙,“以后,不准在身上喷香水,难闻。”
慕南方踮起脚尖,双手绕过谭亦城的脖颈,正在给他系领带,听到了这么一句。
她的手指一颤。
“是,我知道了。”
她并没有用什么香水,只是平时偶尔别墅普通的清新空气的熏香罢了。
她下次让哑佣换了。
目光突然瞥见,男人手上包裹着纱布。
这是怎么了?
他的手怎么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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