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赶来衙门,他们还想跟关展刀去找人,但在官府大门前左等右等也不见关展刀出来,更不见一队队官兵像往日一样在门前列队准备。
大约半个时辰后,关展刀终于出来了,看到神色皇急的江逸飞和清心居士,略带歉意道:“江兄弟,清心兄,我有一件要事亟需处理,等下马上要离开这里,而且可能这几年都不一定会回来,就不能再帮你们寻找孩子了。”
清心居士大惊道:“什么,你不是刚刚到任吗,怎么马上就有急事离开?”
江逸飞也惊道:“是啊,什么事情如此紧急?”
关展刀叹道:“你们也知道,关某是一介武官,武官的天职就是服从军令,上头派我来我就来,上头派我走我就得走,今早我刚刚接到一项紧急的军令,让我立刻启程去一个地方执行一项十分重要的军务,你们也知道,军令如山,我也是身不由已啊。”
清心居士突然想起什么,惊道:“难道那个绝情道人算的卦象没错,你就要随军出征吗?”
关展刀道:“军令上并没有写去干什么,应该不是随军出征,我去的那个地方并不是边境,根本不用打仗,那个绝情道人随口胡说,我们不要太相信了。”
江逸飞道:“既然关大哥有紧急军务,我们就不耽误你了,就不知关大哥还能不能派一些人手帮我们去寻找孩子?”
关展刀道:“我正想跟你们说这件事,我这一走,军权就暂归知府大人管了,他说这三天我这样调用军力十分不妥,不符合朝廷的规矩,要是发生什么紧急情况后果不堪设想,以后他会派一些捕快去追查此案的,让你们在家中静候消息。”
清心居士怒道:“这知府怎么能如此呢,难道为百姓办一些事就不符合朝廷的规矩吗?”
关展刀道:“他说得也有些道理,这几天我几乎调遣静江城所有兵力出去找人,城中防务十分空虚,假如有人造反的话,静江城内恐怕连镇压的兵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