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不见底的隧道里,一个人快速的滑落,这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
那个人就是这个邪教的教主,这个邪教名为血祭教,血祭教用无辜的生灵之血献祭给血神,献祭了很多年。
他们这个献祭是为了求得血神庇护,因此,这个邪教在血神的庇护之下为非作歹了许多年。
说来也奇怪,血神是正义的,但是他们这个邪教却用无辜的生灵之血求得了血神的庇护,要知道,血神可不是
邪恶的神,但这样,的确是血神的失职了,然而这些永毅然都不知道。
不一会儿的功夫,永毅然就到达了隧道的底部,虽然是以极其不雅的姿势从上方滑下来的,但好歹也是到了啊!
永毅然看了看周围,发现周围的墙壁都是暗红的血色,让人有种惊悚的感觉。
血祭教的教主忽然出现在了永毅然的眼前,道:“你是何人?”
永毅然道:“你是何人?”
“大胆狗贼,给我报上姓名来。”
永毅然不慌不忙的道:“你为何确定我是大胆狗贼?为何?你凭什么认定我是大胆狗贼?”
“我是这里的主人,我如何不能认定你是大胆狗贼?”
“是吗?那你就是这作恶多端的邪教教主喽!是吧?我说的没错吧?”
“什么邪教?我们的教会是有名字的,是血祭教。”
“那你就是这作恶多端的血祭教教主喽!是吧?我说的没错吧?”
“我们血祭教哪有作恶多端?你倒是说说看啊!别诬
赖好人了,我们血祭教是正义的帮派,极其正义的帮派。”
“那怎么我听一个人说,这里是一个经常干伤天害理的事情,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邪教呢?”
“他人的胡言乱语,可莫要听信啊!否则会害了你自己的。”
“是你们害我吗?”
血祭教的教主义正言辞的道:“自然不是我们害你,而是另有他人害你。”
“你们会保护我的,对吧?你们不是说自己是极其正义的帮派吗?那样的帮派怎么能够容忍无辜之人在自己面前受到伤害呢?”
“这个,恐怕是有点难啊!”
“说说看,怎么个难法,为什么难?说说看。”
“那是本教机密,不能向外人透漏丝毫的,请见谅。”
“为什么我要见谅呢?”
“这由不得你,因为这是帮规,就连我这个教主也没法更改它的,所以你必须见谅。”
“这样啊!那没事,我继续看看风景。”
“你没事看什么风景?一边去。再说了,这里也没有
什么风景可看。”
“你莫非对这里很熟悉?为什么你知道这里没有什么风景可看啊?为什么啊?”
“我是凭直觉知道的,我并不熟悉这里的风景。”
“那你又为什么跟我说这里的风景没什么好看?没凭没据,就能这么说吗?”
“那你都看出来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