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个薛蓟,你别怪我狠心,今日你我二人兄弟情谊就到这里吧,你去杀尉迟一家,别他妈把罪名落到了我的头上!”
薛蓟却是回了一句,“谢谢。”
李斯再也说不出话来,转身便是离去,书案上,是那件曾经薛蓟送给李斯的貂绒披风。
风徐徐吹过,有些冷啊,不过,至少在这一段路途
上,还有一段比较温暖的旅程。
薛蓟拿起了剑,朝着薛老的房间走去。
叩,叩。
“进来。”房内传来一声苍老而又颇具威严的声音,一位下人推门而入,毕恭毕敬地行礼说道,“薛老,薛蓟求见。”
坐在梨花檀木太师椅上的薛老眉头微微一皱,说道,“让他进来。”
“是,”下人应了一声,转身朝着房门处说道,“薛少爷,这边请。”
等到薛蓟走了进来,下人才说了一句小的告退了之后,方才退出房间去,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而就在薛蓟从进门到行礼,高高地坐着的薛老,却是从头至尾都没有抬头望他一眼,只是看着手里的账本,倒是那位管账本的丰盈女子时不时地望向薛蓟。
“晚辈薛蓟,拜见薛爷爷。”薛蓟就要跪下,却是被老人打断了。
“不用了,你还不配跪我,说罢,有什么事情。”
薛蓟一阵苦笑,李斯啊,你说得可不对,我想做一条狗,也总得有人愿意当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