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的传说的体质,仔细回忆后和天青的对比基本无二。但沐云当时却什么都做不了,因为只要他干涉,天青必定横死,一切只能靠天青自己扛过去。
天青每次发作之时,沐云和惜缘除了躲在屋外流泪听着儿子的嘶吼声外束手无措,后来沐云发誓,要穷尽一生之力寻找化解这两种天下至毒的药方,有一个快快乐乐健康成长的儿子比一个这样所谓的逆天武学之体要好的多。
幸运的是,天青竟然扛过来了,沐云和惜缘也才开了颜,因为根据那传说,天青体内的毒性已经和他的身体融合了,而且天青的身体经过这一番改造后,除了少数特殊的毒药,比如春药,算是百毒不侵了,且会对毒药天生敏感,为此沐云大醉了一场。也就在一年后,惜缘又怀孕了,这次生下的就是织萝,但织萝满月的日子,沐云却看不到了。”
呼出一口气,谢寒山干脆坐在了论剑台上:“知道沐云死后,我当时去看望了一下惜缘,她抱着织萝呆呆的坐在那里,双目无神,可以说就是一具无魂的躯壳了。后来惜缘用了南疆一种特殊的蛊术,让天青暂时失去了记忆,同时将天青托付给了我,将织萝托付给了罗摩,然后不知所踪了。”
“罗摩?”高建瓴皱了皱眉头,“寒烟之父?”
“是的。”谢寒山点点头,“师叔,天青的身世,我们要不要告诉他?”
“等天青回来后就对他说吧,不该瞒着他,也不能瞒着他。”高建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没猜错的话,是万剑门干的,不,宋正刚干的吧。”
“是的。”谢寒山点点头,“虽说死在沐云身边的都是独行杀手,但经过师叔您的血洗,武林中没有人敢随随便便的对我们纯阳弟子下手,而且还一次出动这么多人,就算夜煞也没这个胆子,唯一有这个胆子的,就是当时处处和我们作对的万剑门了,尤其是宋正刚手下的人。”
“把这一切都跟天青说了。”高建瓴的眼中一抹凌厉的杀机一闪而逝,“纯阳弟子,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血仇,就该用鲜血来洗涤。古话说得好:杀人安人,以杀止杀,当年那些人挑起了杀戮,就别怪后人用杀戮回报他们。杀的人够多了,那些野心家也能少跳腾,武林中才能过几天安生日子。”
谢寒山低声道:“死的人,会很多。”
“还能多过死在天龙山的人?”高建瓴面无表情的道,“就算多过了又如何,总比现在乱糟糟的好,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