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随她去?
还要在将军府里呆上两年,他确实闲的无聊,有一个会跟他唱反调的学生不是坏事,他就不相信了,难道才高八斗的自己还斗不过一个十三岁的丫头。
在一旁观战的安斐然偷偷松了口气,就在刚刚,她以为芍药恼羞成怒,差点止不住要一巴掌将她按着,生怕她做出不尊师重道的举动。
不过幸好,芍药比她想象中的要理智,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出了学堂,芍药苦着脸在安斐然面前卖可怜:“姑娘,要不您去向夫子求求情,奴婢每日要多用两个时辰听他念经,都不能好好照顾您了。”
“那是讲课,不是念经。”安斐然不为所动,纠正她的用词,小心提起裙摆跨过门槛,又道:“我不需要你照顾,你只要好好上课就行了。”
芍药委屈巴巴,背地说姜贤坏话:“夫子看起来很凶,要是奴婢太笨,他会不会用教鞭打奴婢的手?”
安斐然终于停下脚步,她要是再不表明态度,恐怕下一句芍药就会问夫子发起火来会不会杀人灭口了。
“放心,我与夫子相识五年,从未见他对谁不满。”她顿也不顿,警告般的多看了芍药几眼:“我告诉你,你要是还学不好,故意惹怒夫子,我就把你扔到浣洗房,每天干最苦最累的活。”
芍药眼皮一跳,哀嚎不已。
安斐然冷哼一声,抬脚便走,再也不理她的胡言乱语。
她知道芍药最擅长的就是装可怜,每次她只要一可怜巴巴,自己就不忍心对她下手。
然而这次不一样,她要是再不出手管教自己的丫头,恐怕阿钰就会代替她管教了。
落到自己手上和落到阿钰手上完全是两个概念。
一切都是为了芍药的小命着想。
每日傍晚照例去正房与黎礼一起用膳时,你黎礼难得注意到芍药仿佛被霜打坏了的茄子一般的神情,好奇道:“你这丫头,平日里总是乐呵乐呵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芍药完全提不起精神,有气无力的为安斐然夹了一筷子她最爱的烧鱼,顺便习惯性的将鱼刺全部剃光,才弱气道:“奴婢没事。”
黎礼挑眉,她这幅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没事的样子啊。
安斐然看得好笑,放下手中的筷子,对着黎礼说道:“阿娘不必管她,今日我瞧她文化差了些,便让她与我一起听夫子讲课,这丫头不愿意,从下午便是这幅模样了。”
黎礼不住点头,又教训芍药:“能听姜夫子讲课乃是好事,你这丫头怎么会觉得为难,听你家姑娘的话,多加学习肯定没错的。”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