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送命了。
“不是还没来得及挑就遇上刺杀一事了吗。”
“哦,这么说来,你们到还有共患难之宜了。”
“……”
黎礼心累,心说夫君越来越会找事了,作为妻子,她该怎么办?
庄严肃穆的国寺中,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烛气息,殿里面有一口大鼎,鼎里面是从未动过的香火,鼎的两旁是十八罗汉,个个栩栩如生,面色和善。
而在这个大殿中多了一个并不属于国寺的人。
在不招待香客的时辰,偏偏一尘大师没有没有驱逐他。
几个小和尚面色肃然,站在一旁,手拿木棍,举目看着一尘,等着他的反应。
仿佛只要寺主下令,他们就能毫不犹豫的将人打出去。
事实也正是这样,小和尚们对于不请自来的客人一点也不欢迎,更何况这个客人还在他们的寺中喝酒吃肉,亵渎佛祖,简直不能忍。
如果不是寺主一直没有反应,他们早就排阵将人弄出去了。
来人是天师阁的这一任国师,连墨。别看现在的天师阁败落了,可里面人的能力从来未曾下降。
听说这连墨,还是天师阁成立以来最有天赋的一任国师。
只是他的行事太过奇怪,又极为招惹仇恨。
等到一只烧鸡终于吃完后,连墨掏出手帕细细的将手指擦了干净,动作优雅到极致,让人一点也看不出来刚刚抱着一只烧鸡啃的人竟然会是他。
等到他吃完之后,一尘才朝着等在一旁的几个和尚微微点了点头。
那几个和尚悄然退下,大殿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连墨不雅的打了个饱嗝,丹凤眼斜斜的注视着一尘:“前辈,你们国寺的待客之道越来越奇怪了。”
他恶人先告状,根本不觉得在肃穆的国寺中吃烧鸡有什么不对,或许他知道,现在只是在故意挑衅而已。
一尘面色仍旧温和,哪怕连墨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也没见他眼皮跳动一下,他道:“这是国师行事能够收敛一些,他们就不会如此了。”
连墨毫不在意的摇了摇头,轻嗤道:“你们这些和尚就是规矩太多,我喝酒吃肉又怎么了,人生在世,最享受的莫过于在吃事一上。况且,寺主没听说过一句话吗,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人修心不修口,他人修口不修心。”
乱七八糟的一段话让一尘微微的摇了摇头,他双手合十,礼数周全:“国师,还是说说你为何来此吧,天师阁与国寺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小僧并不认为国师前来只是为了在佛主喝酒吃肉。”
连墨咧嘴一笑,看着一尘的表情意味深长:“寺主的脾气真好,我都做到如此地步了,寺主竟然丁点也不生气,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