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死早超生,上辈子她绣了那么多出名的作品,她不相信仅凭牡丹就能难住她。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士大夫也不多加纠结,转过身时,嘴角忍不住浮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早在之前,她已经抓到过许多次,只不过次次黎礼都有借口,这一次终于让她找到机会能小小收拾她一番。
瞧了瞧士大夫离去的背影,听着旁边安德幸灾乐祸的低笑声,黎礼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耳朵耸拉着,做出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样。
察觉到从另外一边投来关切的目光,黎礼脸上连忙扬起笑容,偷偷对着她挤眉弄眼,以此说明自己没事。
看着她那不像是受了打击的笑容,安诺才偷偷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士大夫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今天的士大夫好像很奇怪。
不过到底奇怪在什么地方,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下课之后,安德总算是有机会嘲笑黎礼了,一抓住她的错处就说个不停:“哈哈,这下就算是母亲也帮不了你了,后天要交上一副完整的牡丹绣图,哎呀呀,好可怜哦。”
安德不停的朝着黎礼吐舌头,想要用以刺激从小和她长大的死对头,可谁想到黎礼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最后搞得像是她自己无理取闹似的。
安德只觉得无趣,撇了撇嘴,在下人的伺候下去正院学习规矩。
她今年已经十一,安夫人抓她规矩抓得正紧,她也不敢在这时候做出触安夫人霉头的事,每日只能乖乖的自觉前往正院,也免得母亲大人派人来寻她。
与黎礼同等岁数的安诺已然是个小大人,小小年纪便继承了安夫人的智慧与安太傅的果断。
瞧着自己不懂事的三姐,安诺无奈的抽了抽嘴角:“也不知道三姐什么时候能长大,都比我们大了一岁,还像是个小孩子似的。”
从小就喜欢各种找黎礼的麻烦,这么多年了,就连她也看累了,也不见安德有懈怠的时候。
安德为什么会看他这么不顺眼?
黎礼只笑不语,思绪将她拉回五年前,她刚到安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