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蕴垂眸静望着她,油然而生一种距离感,现在的她是他熟悉的,也是他所陌生的。
如果不是为了白家,她永远都不会回京都。
也许她认为离开他是一种解脱。
现在想来,此前的很多事情便有了合理的解释,为何白家兄弟不让他插手纵火案,为何一夕之间白家众人各奔东西。
这都是她的计划。
白羡鱼看他的表情神态和常人无异,语气也正常,稍蹙了下眉,“你知道我是谁吗?”
谢行蕴看着她:“白羡鱼。”
白羡鱼轻嘶了下,即便知道他现在是犯病,可心里还是忍不住抖了下,她转了个身,“你爱当我是谁就当我是谁吧。”
不等谢行蕴站起,白羡鱼就大步走到了门外,三两下把门给锁住。
谢行蕴虽身体有恙,可也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现在将他困在房子里是最安全的,别人看不到他的异样,他自己缓过来了就可以休息。
做完这一切,白羡鱼吁了口气,顺着门坐下来,现在她还是白日里国师的打扮,一眼瞧过去模样颇为俊俏,不过除却瘦小些,怎么也看不出是个女子。
目睹了一切的萧正犹豫许久,不知该不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