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毒!”
“可以要你命的毒。”
谷遇说完便走出了屋子,屋子内传出女子的疯狂找水壶还有干呕的声音,他置若未闻,眉头紧地能夹死一只苍蝇。
不知为何,从蛊丢了之后他右眼皮从一直跳个不停,好像预示了不久之后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谷遇最担心地就是这只蛊和白羡鱼有了联系,要是白羡鱼被咬了,第一个看到的还不是谢行蕴……他猛地一激灵。
不行!他得去找他们看看。
“应该不会这么巧的……”谷遇安慰了下自己,回去收拾东西去了。
……
用过膳之后,白羡鱼和谢行蕴一道坐上了回酒楼的马车。
白离一直在马车内候着,自然也是知道白景渊和谢行蕴也进去了的,但是没有白羡鱼的命令他也没有出声。
现在两人上了马车了,萧正就充当了马夫,白离因为方才的事现在不宜露面,便在马车内待着了。
马车并不是很大,白羡鱼身材娇小并不显得多窄,可加上了谢行蕴和白离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就变得尤其逼仄起来。
白离看了自家小姐和镇北侯家的小侯爷一眼,默默在下一段路自己出去了。
出去之后他一脚把萧正踹到了一边,“去去去,你去望风去,我来驾马。”
萧正也没计较,拍拍大腿上的灰尘笑道:“驾马就驾马,干嘛这么暴躁呢?”
白离冷冷道:“哪只眼看到我暴躁了?”
“……唔,没有。”萧正摸摸鼻子干巴巴地道,心里想的却是他明明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白离自知他身为小姐的侍卫,没有立场谈论主子的事,可他和三公子的年纪相仿,也算是看着小姐长大的,现在看到小姐快一点一点接受谢行蕴了,别说公子了,他心里都堵得慌。
这一路并不是很好走,街上人多,马车有段路根本跑不起来。
白羡鱼坐在左侧,右侧刚才白离坐过,谢行蕴也跟着她坐在左侧。
在白离出去之后,谢行蕴伸直了腿,两腿交叠,两只胳膊散漫地搭着,略歪着头,视线的终点是她的睫毛。
白羡鱼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