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蕴松开手,转身走回了自己的位置,接着从案上拿起了一副丹青。

白羡鱼眼睛稍稍瞪大了些,原来他下午看着她的时候是在作画?

可那副画周围的景致不像是几个时辰能画出来的,但是五官轮廓寥寥几笔,竟是刻画的栩栩如生,倒像是新添上去的。

是她的模样。

他抓着白羡鱼的手,把画卷放在她手上,“好好收着。”

白羡鱼有点不想接,瓮声瓮气地说了句,“送人东西哪有强迫的道理?”

这会儿的谢行蕴似乎又恢复寻常清冷的样子。

与刚才的他判若两人。

谢行蕴淡道:“画的不好?”

白羡鱼睁着眼说瞎话,“不好。”

他扬眉,“我照着你画的,你这是觉得自己不好看?”

“我当然好看,就是你这画工不怎么样,把我画丑了。”

“这样?”谢行蕴沉思片刻,“那下次你教我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