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这样的……”
里面的丫鬟家仆聚在一堆,白锦言在正中央,毫无形象蹲在地上,长袍上沾了些灰尘,手上心疼摸着蟋蟀的头,那品相一看就不一般。
“‘大将军’还是个孩子,我好不容易瞄到的种,这都让你的给抓破相了,以后它怎么找媳妇啊……”
“四哥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能不能找到媳妇吧。”
白锦言一愣,立刻做贼心虚地把‘大将军’塞进了筒子里。
几个丫鬟仆人转过身给白羡鱼请了安。
“妹妹你怎么来了?”白锦言干巴巴道:“都散了吧。”
众人作鸟兽散。
白羡鱼假装没有看到他把筒子交给了一个丫鬟,无奈道:“四哥,你上次被关柴房的事情才过去多久啊,这怎么又斗上了。”
白锦言握着她的肩膀说:“哎呀好妹妹,你就别告诉三哥行不行,上次我没有报名会试的事还瞒着他呢……他向来看不得这些,简直像是个老古董一样,明明他也就比我大了四岁。”
白羡鱼头疼,“你也知道……会试那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