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欢喜道:“那奴婢这就去给小姐选些好看的衣裳您挑挑,保管小姐后日艳压群芳!”
白羡鱼笑了笑,“去吧。”
……
镇北侯府。
静安长公主正站在院中,看向谢行蕴所在的书房。
“所有请柬可都送出去了?”
“回禀殿下,都送出去了……只是,奴婢听说定远侯娘子也给京都一众贵女都送去了请柬。”
静安长公主高傲道:“区区一个定远侯,也敢和我撞日子,她就不怕没有人去她府上么?”
“而且定远侯娘子还给白家送了请柬。”
“白羡鱼?”静安长公主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声,“随她。”
……
书房内,谢行蕴单手背在身后,正在提笔作画。
上好的宣纸上,少女蹲在池边,只用一条月白色的发带松松系着乌黑缎发,冰肌玉骨清无汗,皮肤竟是比雪色还白,可却不显病态,只让人觉得娇软可爱。
萧正刚听完墙角进来,就看见自家小侯爷在这画美人图呢。
那日的话是说的决绝,可殿试在即,在这作画思人的也是他。
他轻叹了声道:“小侯爷,属下打听来一个消息。”
男人默不作声,几下勾勒出了几挑柳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