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赵宗武清楚朱由检的嘴脸是什么,所以他从一开始就不会再对朱由检,有任何好脸色看待。
赵宗武如果说不是为了,给死去的天启皇帝留几分面子,他就会直接把这个令人恶心的家伙,这段时间里所犯下的种种恶行都公布出来。
朱由检眉头紧皱的看着走进来的赵宗武,心中虽略有慌乱,但是看了眼身旁的郭鸣翎微微点头,接着便讲道:“定国公何出此言?孤这么做一心为的就是大明的江山社稷,何来抢夺皇侄皇位一说?”
其实赵宗武在信王府发泄一通后,朱由检便与郭鸣翎他们商议过,此等消息,除非是到了最极端的时候,赵宗武绝对不会公布开的,毕竟这件事一旦公布开影响实在是太坏了。
你说朱由检心中没有愧疚吗?
那肯定是有的。
但是看着阉党把控着大明江山,而天启皇帝却在那里沉迷于匠活,不断打压着大明的忠良,却一味地宠信奸臣小人,这要是长时间这般,大明的江山社稷一定会毁到天启皇帝的手中。
也就是在这样的前提下,在朱由检的身边慢慢就凝聚着一股势力,而这股势力在不断的耕植中变强变大。
只是朱由检看到的对错,就一定是真的对错吗?
统治江山社稷又怎会是一句简单的对错就能概括的。
赵宗武并没有直接理会朱由检的索问,而是踱步向殿中走去,看着空悬的龙椅,恭恭敬敬的行了大礼,三拜九叩。
之所以要行三拜九叩的大礼,这并非是做给旁人看的,而是赵宗武这心中对死去的朱由校有亏欠之意。
“陛下!臣回来迟了……”
说完此话,赵宗武便缓缓站起身来,转身看向气势逼人的朱由检,道:“正如信王殿下刚才所讲,言大明当前正处危难之时,那本公就想问信王殿下一句,我大明到底有什么危难的?”
赵宗武这一反问,让朱由检先是一愣,接着便笑道:“定国公就不在朝堂,恐并不知当前政局。
现阶段我大明各地灾荒不断,尤其是陕甘之地已经出现了民乱的苗头,如果说在这样一个光景下,朝廷不能尽快将其处置,恐会酿成大乱。而在这一特殊时期,如果大明的皇帝是一位幼儿,那么难免就会把朝堂大权旁落外人手中!”
听着朱由检说的这些,赵宗武的脸上满是嘲讽,道:“据本公得到的消息来看,虽说陕甘之地有不稳之局,但那更多的是因为陕甘之地百姓,因为闹了旱灾使得地里产出尽无,朝廷只需根据陕甘之地的实际情况,调拨粮食前去赈灾即可。
怎到了一些人口中就成了乱国之事?难道说百姓想要活命,想要向当地官府进行示威就成了祸国殃民的存在?
再者说,就算是陕甘之地出现暴动,我大明的江山社稷也根本不会出现一丝动摇!
辽东新军乃先帝特批所立,我辽东健儿身为大明的子民,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大明的江山社稷出现一丝动摇!
本公乃先帝爪牙,既然先帝已驾崩,那这帝位本就应是先帝子嗣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