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时戒备状态下,但凡有违背军令者,当以叛逆罪论处!”
这大势上有明白人,具体部署对赵宗武来说就比较好进行了,军队终究是暴力机构,那说到底是以强压强的存在。
过多的去解释,非但不能得到该有的尊重,相反还会影响自己的威信。
“我知道你们心中一个个是怎么想的,有什么问题,一切都等老子从京城回来再说!”看着欲言又止的众将,赵宗武态度强硬的说道:“不要以为老子是懦夫。
现在都他娘的,给老子滚回去操练将士,真以为你们一个个,现在都比建奴强大了?你们还差的远了!”
没有给众将过多询问机会,赵宗武那冷面形象,让在场众将心中皆憋着一股子无名火。
而这股无名火没办法从他处宣泄出来,那么就只能从将士操练下手,若能引导这股风潮,那对虎啸军来说将会是质的飞跃。
带着这种憋闷感,除李赟外,其余虎啸军将领皆愤慨离去。
堂内,此刻仅剩赵宗武、李赟、张承三人。
“李佥事,在我离开觉华岛的这段时间内,你一定要把握好虎啸军的整体氛围。”见众将皆已离开,赵宗武继续道:“利用好这段时间,虎啸军想要完成锐变,那就必须要承受更多才行!
如果想一雪前耻,那这点痛苦真的不算什么,现在的我们和建奴相比,实在是相差太多太多了。”
听到赵宗武的嘱托,李赟应道:“指挥使您放心,只要我李某尚担任虎啸军指挥佥事一天,那这虎啸军就绝不会出任何差错!”
“好!有李佥事这句话,我去京城也就放心了!”赵宗武语气中略带亢奋的回答道。
其实对赵宗武来说,相比较于更远一些的京城,在他内心深处其实更担心的还是虎啸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