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顾鲲作秀做的确实好,很有欺骗性。他虽然讨好了暴发户来弥补业绩,却不让外行人看出他讨好了,连马哈迪先生都没看出来——你能解决这个问题?”易普拉辛语气森然地追问。
“可以,只要您给我追加投资——不用太多,我的计划只要几千万美元就能实现。”杨某人僵笑着说。
“说具体点儿。”易普拉辛微微吐出一口气。
“您可以调查一下,我拥有华夏数一数二的互联网旅游订票公司。虽然赔本赚吆喝,盈利遥遥无期,但是卖便宜货拉客流量还是很轻松的。
我可以在网上组织去兰方的低团费甚至零团费旅游团,而且不用顾鲲授权,也不用顾鲲许可,我就公事公办地来——顾鲲如果敢阻挠给我们组织的客人出签,我们就公事公办地施压。
顾鲲不敢大规模地给客观条件符合要求的华夏客人拒签的,那样会损害他一贯作为华夏人民老朋友的形象。”
杨某人这一手,浑然就像是罗太君刚做抖音直播带货的时候,去找那些大牌厂家谈“给我直播间下单的粉丝全网最低价折扣”,然后被各大牌厂家以“我们答应了某奇/薇娅/某xx大主播全网最低价,已经有约在先,恕不奉陪”拒绝。
可罗太君只要自己有钱,他可以甩下一句话“厂家不给我全网最低价,我们自己补贴”,然后把自己直播间里的带货价赔本赚吆喝拉到比薇娅的直播间还低。
这种情况下,那些之前承诺了“给其他人全网最低价”的厂家还没法指控他。
具体到兰方旅游市场这事儿上,顾鲲不打折,但法律上也不能阻止其他贱人买了他的东西后、赔本更低价卖出去。
易普拉辛琢磨了一下里面的门道之后,眼神瞬间就亮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