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主制的国家,摆脱傀儡后,实打实做上十年实权君主,攒这些钱,并不算过分。
也就相当于全国每个人每年拿出一个月的平均工资供养王室,已经“轻徭薄赋”了。
“那我就放心了,等我回到华夏,我就把你们的条件转达给中远的人。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告辞了。”顾鲲了却一桩心事,起身告辞。
“这就走了?不玩一会儿?”萨武洋很体面的邀请,然后才想起一个问题,
“对了,几个月前那次,也是在古晋,你来拜访我的时候,好像身上还有手术陈伤没好利索吧?当时我都没招待你。以后你就知道了,我这人其实很好客的,也很会招待朋友的……”
萨武洋说到这儿,下意识停住了,似乎想到了什么。
顾鲲么,本来也觉得,男人之间要结盟,确实应该有点共犯的交情,不好太虚伪。
加上他阑尾炎的旧伤,早在六月份的时候就彻底好透了。后面这两三个月,完全是因为出海勘测海底地形和捞船太忙,又要经常高危潜水作业,所以不敢造次虚耗了体力,让自己保持最佳状态。
所以,此时此刻,听到萨武洋的建议,他已然是准备接受对方送女人乐呵的美意了。
可惜的是,萨武洋停顿了一会儿之后,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尴尬,居然还把顾鲲拉到一边:
“贤侄,我还是很看好你的,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是我在兰方后辈年轻人里,看到最有才干也最有魄力的。
不过,我也是为你好,我身边耳目混杂,以后玩女人那方面的事情,叔就不请你了,你也别跟我来这套,咱眼不见为净。
以后你就知道,叔这是给你许一份更大的前途呢,你会好好感谢我的。你自己玩自己的,风流的名声别往王室成员耳朵里传就好。”
顾鲲听得一脸懵逼,不过他也乐的如此。
他又不是花不起这个钱和精力,他想找女人的话,还用萨武洋请客吗?对方找来的他说不定还不满意呢。
“那就告辞了,小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