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它叫菏泽牡丹?”这个名字,为什么给自己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呢?到底是熟悉,还是陌生。
低头看着那粉中透着几分艳丽之色的菏泽牡丹,神王清冷依旧,仿佛百里陌所问,不过是天气如何一般。而他,也没有将菏泽牡丹当成什么特殊的存在,“没错。”
菏泽牡丹…细细念叨着这个名字,好熟悉,真的好熟悉。仿佛,自己一直在找它一般。
想着,百里陌的指间在神王的视线中,缓缓落在了中心那朵最为艳丽的牡丹之上。当精神力顺着指尖缓缓进入菏泽牡丹的体内之时,百里陌感觉到了一丝抵触。
还未等百里陌反应过来,神王已经拉开了她的手,也顺势让她的精神力脱离了菏泽牡丹的本体。对上百里陌诧异的视线,神王淡淡道:“这不是真正的菏泽牡丹本体,如果你是想契约它的话,远没有这个必
要。”
微微侧头,带着几分的疑惑,却也带着几分呆呆的感觉。许是因为百里陌失忆的事情,因为不知道太多的事情,很多的时候想事情时,难免给人家一种放空后呆呆的感觉。
“我没有要契约它…”百里陌还存留在神王说的不是菏泽牡丹本体上,却也没有忘记他说的,自己想要契约菏泽牡丹的事情。现在的她没有心思契约它呢,是因为失去了记忆,所以对这些也没有兴趣吗?
但是,她对植物依旧有种喜欢靠近的感觉,那是因为别的吧?或者说,她的潜意识里不允许她在这样的情况下契约魔植,说起来,之前的她难道没有契约过魔植吗?为什么什么也感觉不到呢。
见百里陌说完话后,又呆呆地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神王微微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目光落在百里陌淋湿的衣服上,说道:“回屋去换身衣服,我让紫衣送衣服过去。”
“好…”除了这个字,百里陌想不出任何的话。
视线从菏泽牡丹上扫过,百里陌并未接过神王手中的那把油纸伞。百里陌想得很简单,现在只有一把伞,两个人既然都要撑的话,那么不管在谁的手中,都要负责给另一人撑伞。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成为撑伞一方呢?她又不是他身边伺候的人。
只想着自己并不是伺候神王的人,却没想着如今神王为她撑伞又有什么不对。当紫衣远远看到这一幕时,小嘴微张,但很快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避免自己出声。
这段路很短,百里陌并没有多想,甚至在走到之前离开的走廊时,仅仅是向着神王微微点头,便径直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着百里陌的背影,神王将油纸伞放在一旁,视线淡淡落在远处的紫衣上,“送套衣衫过去。”
“是,王…”微微俯身,紫衣应道。
紫衣离开,神王却是在原地站了许久。有生之年,第一次为一个女子撑伞…也许,开始他只是想将伞
给她,但是在她并未接伞后,却是将人送了一路。
回到屋中的百里陌并未多想,毕竟无论今天神王做了什么,她与他都是敌对的状态。那天神王的行为已经很确定地告诉了百里陌,他是要杀了司徒刑天。而百里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