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柯永福又练习了几次，都说得非常流畅。

于是，

柯永福再次给杜书万打电话，准备把刚刚练习的索要调查费的话，向杜书万再说一遍。

电话接通。

“喂，什么事？”杜书万接起电话。

柯永福目标很明确，就是索要调查费，刚刚练习说了十几遍，都没问题。

相信自己！

我一定能说出口！

我要调查费！

柯永福给自己鼓完劲后，开口说道：“杜书万，也没什么事，我只是想问一下，你明天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

说完这话，柯永福彻底无语了。

妈蛋，怎么又不灵了？

刚刚练习时，明明说得挺好，为什么和杜书万一通话，又说不出口了？

“明天我没空。”杜书万道，“还是改天吧，先挂了。”

“好。”

通话再次结束。

柯永福不甘心，又重新练习了一次：“杜书万，麻烦你支付一下调查费。杜书万，麻烦你支付一下调查费……

奇怪，我练习时说得挺好的，为什么一遇到杜书万，就说不出口？难道我练习的次数不够？那再多练习几次。

杜书万，麻烦你支付一下调查费！杜书万，麻烦你支付……”

……

另一边。

杜书万打开人生器，查看友好度：

《柯永福传》，友好度-52，可以；

《田小桃传》，友好度-59，可以；

以上这两本传记，今天的友好度都发生了变化。

柯永福由于免费帮杜书万调查，心生不满，友好度下降为-52，暂时不会再停止更新。

田小桃由于被杜书万推荐去应聘保安，友好度也下降了不少。以后田小桃开始保安工作后，肯定还会心生怨恨，友好度应该会继续下降……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