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傲狂掏出一把金叶子,手指紧贴在老鸨的胸前滑动着,时不时的隔着单薄的轻纱上衣在双峰最高点屈指轻弹一下,不断的游离不停的引诱直到从她红润的嘴唇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后,才将手中的金叶子一片一片的放入她的胸巾之中。
这个时候老鸨突然抓住傲狂的手掌,紧贴在自己双峰之上道:“幽莲姑娘在清莲阁接待客人呢,只要官人不嫌奴家徐娘半老,奴家今晚任凭官人折腾,倾尽浑身解数也要伺候的官人舒坦。”
总算听到了一些自己想要答案,傲狂一边继续把玩着挺硕的双峰一边柔声道:“怎么会嫌弃呢,小姑
娘虽如盛开的鲜花,但又怎比得上成熟蜜桃的甘美诱人。”看着老鸨越加情动的双眸渐渐蒙上了一层秋波般的水雾,傲狂继续道:“都说德德玛是幽莲姑娘的常客,莫不成此时清莲阁的客人是德德玛不成?”
听完傲狂的话,成熟诱人的老鸨将身躯往傲狂怀里紧了紧,白了一眼之后道:“官人还说不是嫌弃奴家。若是能让官人开心奴家就再去一次清莲阁,哪怕是惹得德德玛大人生气也要将幽莲姑娘给官人请下来。”
确定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傲狂神色一正的说道:“不用了,我正好要从德德玛那里取一样东西下来。”
“官人与德德玛大人是相识的朋友?”老鸨有些惊讶的问道。
这个时候傲狂道:“算不上是旧相识,但他这辈子都不忘记有我这么一个人。”话语说完,傲狂又是掏出一把金叶子,分给此时仍然围绕在自己身边的那些烟花女子。
此时的老鸨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傲狂要去做正经事一样。说设么也不放开怀中抱着的手臂。无奈之下又不好对一位弱女子动用武力。
傲狂与老鸨二人走到二楼的清莲阁前时,傲狂转头有些戏弄的说道:“待会可不要吓的叫出来。”
“额恩恩,奴家就是被官人吓死也无怨无悔。”
听见这话,傲狂哈哈一笑连门也不敲的一脚踹开房门。走入房间时,正好看到一名男子慌乱的从床上爬起来怒视这自己,此时身旁的老鸨早已松开了傲狂向德德玛恭敬的解释道:“大人,这是我的客人。因为多喝了几杯有些不胜酒力才打扰了大人您的雅兴。还请,”
老鸨的话语还没说完,德德玛怒不可待的吼道:“滚,赶紧给大爷滚出去。”
此时傲狂仿佛丝毫没有听到德德玛在说些什么,自顾自的走到床前挑起放下的鸳帐,看着床上的一角蜷缩着一位用被褥遮盖住大部分身体的美貌女子道:“不愧是头牌姑娘,当真是个美人。难怪能让你着迷
这么久。”
紧随着傲狂的话音落下,上一刻还在叫嚣的德德玛此时战战赫赫恐惧中带着畏惧的接道:“一个烟花女子而以,若是公子您喜欢,就让她伺候您就是了。何必动刀子呢。”
傲狂低头看了看被自己刀锋所指的德德玛,轻缓的说道:“的确没必要为了这种事动刀了,你说对吗?”
“对,对,对极了。”随着德德玛说话时的咽喉滚动,一丝血迹不禁浮现在刀刃之上。
待他的话音落下傲狂语气一如既往的轻缓道:“不过我这次来是为了向你取一件东西带走,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同意,你要什么尽管拿走,这个女人伺候男人的技巧,”
不等他说完傲狂右手微微晃了晃,在他震惊恐惧的眼神中傲狂仍然是用着不缓不慢的清淡语气说道:“既然同意了,那你就将项上人头交给我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