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怎么躲姥姥都有点像瘟疫一样的躲了,这样好吗。”
“不好怎么整,就像她那样的儿子,谁能管的了吧,不过我也跟晶晶说了,舅舅从那里不干了,
我也不管了,南洋他自己能去就去吧,实在不行,给晶晶看店也行。”
“你别把晶晶给吓着了,她一个闺女,还跟爷爷奶奶在一起,也不容易。”
“是,她不容易,可是谁又容易呢,本来我还为晶晶考虑,可是当我听人说,舅舅要去南洋是她给出的主意的时候,也就变了,像晶晶这样的,也不能把什么都推给我把,给跟我算起来小账,叫她爸爸挣钱给她花,而仇人是我的吧。”
圆圆听红松在这里说这样的话,就在那里笑上了。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你说,我说的是不是这回事。”
“是这回事,不过她的办法倒是跟你很想象,也真不怪是亲戚,什么都一样。”
“你骂我,我能跟她一样吗,我可是从不沾人家的便宜的。”
“听说妈妈的那个妈妈又来找妈妈来了,没钱看病。”
“你怎么说的这样别扭呀,那是妈妈的妈妈呀,而是她的儿子来的,说是他妈妈病了,没办法,我就打电话给那里的人,叫他去看看,要真是病了,就把医药费给付了,再给她几个钱,那知道根本就不是那回事。”
“怎么的,难道是他糊弄妈妈不成。”
“也不是,不过病倒是真有人病了,可是却不是妈妈的妈妈,而是他的爸爸,这样的钱我还能给吗,再说了,我拿这样的钱也不应该呀。”
“但他们也确实没有钱呀,依我看,给几个也行。”
“不行,没钱看病的人多了,还就他一家吗,我听说现在的姥爷姥姥当时领着妈妈要饭到了他们家的门口,他都没有叫进门,当时姥爷说给孩子一口就行,他都没管,这样的人,我还给他什么,病死拉倒。”
“原来你叫那里的人给你公开打听那个曾经给姥爷姥姥一碗糊糊的人家是为了这个呀。”
“从前姥爷也没说过这样的事情呀,也就是
这事出来了以后,才说这样的事情,这样我也就能借这样的机会替他们报答人家的恩情。”
“你怎么不说说叫他们知道你有恩必报的心里呀。”
“别的都行,就是这个不行,而这个也跟别的事情不一样,这个可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也不能给宣传出去,能给宣传的就是一碗糊糊救了一家的事情。”
“不过听说妈妈当时也有点过了,好像就是一分没有,爱怎么地怎么地,这个我是听人家说妈妈给她妈妈说的。”
“你看我妈妈是这样的人吗,就是这样,还给了他来回的路费,才把他给打发走的,还有,虽然姥爷姥姥在舅舅这方面这样g他不好,但对于老家来的人不行,你也不能怪他们。”
“老家的人怎么了,不过姥爷姥姥他们可是没有提过回老家去看看的事情。”
“还怎么回去,老家也真是叫他们伤透了心了,也就在我小的时候,老家可有闯东北的,来了那
回不是好酒好菜的招待他们,回去还给他们凑路费,可是有一年姥爷姥姥回去了,他们可好,在那里吸了半天的关东烟,人就没影了。”
“原来你回去的时候跟他们丁是丁卯是卯,就是为了这样的事情呀。”
“已经没有了亲情的人,能这样对他们就不错了,再说了,我跟那里的人又没有什么感情,一些个事,也就能拿话说说,别的还有什么,只要是自己真的挣了钱,还不坑他们就问心无愧了。”
跟圆圆说了这些,他们俩个也就谁也不吱声了。
而红松跟圆圆说的这些事以及他的心里,虽然叫她感觉不好,但却没法说。
翻过来,红松对自己的父母也真行,别的不说,就像这回跟那个同学要人参似的,也就是要拿钱买他的,他要是不要钱,红松就自己从天天他们家往外倒。
虽然自己有钱,就是买这个也不当什么事情,可是红松这样的心里和行动还是叫自己很是感到安
慰的。
不过红松对别人,凡事帮过他的人都行,当人家有了事情,他也能千方百计的帮人家解决问题,也就是对自己不好的人实施报复的心里不好,不仅这样,现在看,还有点赶尽杀绝的性质。
“真是老天有眼,这回可叫自己给逮着了,看看你还往那里跑吧。”
“什么事呀,还这样的高兴。”
“也就是那个暗暗对着我们南洋的那个大盘的暗股,一个没有注意,这小子又过来了,还得叫沈布石把股份给自己挪过来。”
“你先别动,依我看,那回沈布石那里就有假,这回还的好好的看看才行。”
“我也怀疑过沈布石,可是我也叫人调查过吃天天家和二少爷家的股份资金叫我们给打的公司了,但这个股份公司还和沈布石他们家不好,而当时一看他们奔着天天那里去了,沈布石就提醒我注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