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我这里有他的名片,虽然他没有来过,但去了只要是能找到他,不论是谁,都能先帮你办事,你见了他们几个也就见到他了,他们都一样,不知道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跟这个二少爷有点缘,想跟他们联系联系别的业务,跟你的不一样。”
当骗子走了,二少爷也就跟包子他们几个在这里进行了规划,干起了面子活,而园子里面的具体事情,也就叫二号老总派来人跟着接手了。
等到这些个在这里招工组织工作的时候,他们也跟着进入了状态,也到几个橡胶园里跟着干具体的活去了,这样也就进入了常态。
“这里什么都好,就是太热。”
“谁不说是呢,从前在家里一到晚上就想和几口白酒,现在到了这里,酒也省了,也不喝凉水了,不过,也有好的,就是连衣服都省了很多。”
“要早知道这里这样,我早就到这里来了,不说别的,也不用买那样的裘皮了吧,不过买了还跟着遭罪,还穿不了几天。”
“我看那里都一样,在这里不喝白酒了,可喝啤酒,在东北的虽然也喝啤酒,可是却没有现在多,算起来还一样,什么也不省。”
“不过衣服确实省钱了,也没有东北的厚,不知道莲莲为什么在东北没看见过穿貂。”
“没钱。”二少爷在一边接话说道。
“你们没钱谁有钱呀,跟别人哭穷行,跟这些人哭穷能行吗,我们都能买得起貂,你们就买不起了,说出来能相信吗。”
“你们别说二少爷,我是不想穿这个,你们没看见圆圆也不穿这样的东西吗。”
“虽然她不穿,可是看见她有,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不穿。”
“其实我也有,我跟二少爷结婚的时候,他就给我买了,但是趁他没在家,就叫我给卖了,等他知道了,可把他给气坏了。”
“你们说,我能不来气吗,当时我给她买的这套还不像你们的一样,就是单件的,而是五件套,跟欧洲的一样,也是花了二十多万从欧洲买来的,一天没穿就叫她二十万给卖了,那有这样的。”
“要是这样说,圆圆的也不能贱了。”
“圆圆还有戒指呢,你们也就是见过她戴的项链,谁见过戒指吧。”
“这个能理解,就像你跟圆圆这样的,我们这些人谁见你们戴过。”
“虽然我们的工作不能戴这个不假,可就是真想戴这样的东西,也得根据个人的爱好才行,我跟圆圆也就是不喜欢这样的东西。”
“别管喜不喜欢,不戴这样的东西就是省钱。”
“别介你们信点什么吧。”
“圆圆不知道,我还真信一样东西。”
“没看见,你相信什么。”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谁不相信这个个呀,我们也跟你一样。”
“所以,这也是大众的信仰,圆圆也可能跟我们一样,也就是红松有点不同。”
“我们是同学,我知道这小子信什么。”
“信什么,真没想到,红松还相信什么。”
“这小子就相信吃饱了不饿,别的就没有了,你们说说,这小子什么时候挑过吃的,就是到了我们的包子铺里,有一回剩的包子吃了都不知道,一问他,就说吃饱了就行。”
“怎么跟老二哥一样啊,我知道了,为什么他们的关系好了,原来他们有共同的的爱好呀,不过我听说老二哥要来这里了,你们知道了吗。”
“要是老二哥来了,叫他过来,哥几个这回要好好的跟他喝喝了,真是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了。”
“老二哥来了,你们也给我介绍认识认识。”
现在的二少爷也真是想见见老二哥了。
自从红松的事情出来了以后,老二哥在圈子也火了,不仅这样,而去那里处理的人还放出风来说他们是有意这样干的。
这话看着是帮红松解脱责任,间接的说红松他们的事情也是跟别人受了牵连,而实际却是替他们自己说话。
他们这样干,也是说话的艺术,这样的话虽然是他们那里说出来的,可说出来以后,却跟红松他们公司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要不是这样,他们这些人的家属,也不能坐着红松他们公司的游艇周游世界了,而回来还开着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