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给是不能要,那就叫谁来的人谁管饭不行吗,不行的话,我就跟他们说孝帽子的事情去。”
“这个我已经跟他们说了,你还怎么说呀。”
“你不会跟他们玩邪的,还得看我的。”
红松这样说着,也就到了他们的跟前,对他们俩个说,“你们那个是孝子,我怎么没看出来谁是孝子呢。”
其实,红松这样问都是废话了,他们两个在这里,还有那个是孝子吧,不就是他们俩个吗。
不过他们俩个看红松这样问,就没有出声。
看他们这样,红松也就把自己要说的话给接下去了,“原来没有孝子呀,要是这样就好说了,那就叫直系的亲属在这里接受遗赠吧。”
“怎么还有遗赠,什么遗赠,我们就是孝子。”
“原来还有孝子呀,我还以为没有呢,既然是孝子我怎么没有看见你们戴孝帽子呢。”
“不应该我们买,是在他这里发丧,要不我们能不买吗。”
“好,你们想怎么办,我看不行就把老人给运到你们那里去吧,不过,在这里放老人的钱可的你们出才行。”
“我们出什么,再说了,现在老人的房产已经没有了。”
“真是的,姑爷家能停放尸体,儿子家就不能停放吗,这是那里的说道,那有这样的儿子,怪不的林场的人不愿意搭理你们呢,依我看,就你们这样的,连水都不能管,带上你们的人滚吧。”
“你这个人是怎么说话呢,我们可是朋友,再说了,人家儿子也不是没有来,有什么说什么,还是商量的好。”
“既然你们是朋友,你们自己看看这样的孝帽子应该是谁给买吧。”
“我们买行,我们就应该继承老人的遗产。”
“也行,可要是这样,你们就把你们的老人给拉回去吧,放到姑爷这里算怎么回事。”
“那以前的事情不得说说吗。”
“说什么,养老费你们给了吗,老人的应该得的钱叫你们谁给扣起来了。”
“可是老头的房子现在又给谁了呢,这样的事情怎么不说了,要不我们怎么不叫发丧呢。
“行,有总的你们就不发丧,我就不信,要是一直解决不了这样的事情,你们还能叫老人臭到这里不管了;不过我还是劝你们,别管怎么说,你们先解决了孝帽子的事情再说。。”
当他们两个听到红松这样说的时候,他们就不说这个了,可是他们不说了,包子他们几个又过来了,他们几个可不管这事,一看气不公就要动手。
而跟他们来的那几个朋友一看这样,也是很紧张的,就叫
他们哥俩有话好好说,毕竟是他们自己的老子死在了这里。
看他们这样,红松也知道他们也是有些看不惯这样事情的,可是他们在这里,还没法说别的,也就的凡事都的站在他们的方面说话。
等这里闹了起来,红松也就不管了,心想,只要是自己把这样的事情给他们挑起来,自己也就不用管了,就像他们俩个这样的,就是在怎么着,也的拿钱了。
而他们老爹的房产,反正现在房子也没有给他们,还在房产局手里,等过了这样的事情也就好说了。
“包子,你们几个还在这里干什么,现在没事了,是不是应该看看同学去,毕竟我们是为了他来的。”
“看他干什么,现在我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出来,要去你们去,我不去。”
“我也不去。”
“你们不去,他老丈人的遗产给谁吧。”
“这样的事情你能管的了吗。”
“虽然我管不了,可能管多少管多少不行吗。”
“要这样说还行,不过不能给这小子,更不能给他小姨子。”
“那你们说给谁。”
“我也不知道,可是要就这样的给了他们,不是太便宜了他们吗,老天真是不公平。”
“那有那么多公平的事,要说公平,还得看人才行,知道吧。”
当红松到这里的时候,他们的那个同学就没有跟红松一起过来,虽然这里是他老丈人死了,可是还有他的妻子呢。
听林场来帮忙的人说,当时他的大舅哥,到了这里,一看他们的妹妹死了,立时就跟这小子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