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困难?满大街的贴出来了,还用我多言么?”吴禹微微一笑。让守卫慌了声连道:“我这就去禀报。”说完便跑了进去。
“缘华,你这是何故?我们是来求医的啊。”黄忠疑惑道。吴禹摇了摇头老是和武将在一起,吴禹感觉自己的智力值绝对不会低于90:“忠叔,你看现在张家自己都焦头烂额的,你说他能有时间来帮叙儿看病么?不说是来帮忙解决瘟疫的,我怕这门都进不去。”果然话音刚落,刚刚的守卫就跑了回来说道:“几位,家主有请!”
“仲景,这瘟疫,你可能治好啊?我们张家现在是岌岌可危啊,也是那许攸那厮太狠毒了,为了我张家仅存的势力,居然作出如此卑鄙的事来,真的妄我等还和许家交好多年。”张家的族老神色黯淡的坐在张机身旁叹道。
“哎,也是交友不慎,谁知道许攸平日仗义疏财,侠义之风下居然还有如此龌龊的内心,就不知他所求到底为何?”张机也是满面愁容,“希望门外的人真的是高人,若是真能助我张家渡过劫难,我张家日后定涌泉相报。”
“家主,人已带到。”屋外一声响,将两人唤起,只是走进来的人却让两人愁眉不已。进来之人自然是吴禹和黄忠,至于黄叙和张氏则被带到侧堂稍候,吴禹和黄忠两人都是魁梧之辈,虽粗布麻衣,也盖不住身上的勇武之气。可张家的问题不是能靠勇武能解决的,更何况吴禹面容极为年轻,看上去才十四来岁,更是让两人心里失望。
“哼,能帮我张家解决困难?我看是两街头卖艺之辈过来骗吃骗喝!”张家族老正心烦,看到两人模样直接忍不住发起了火来。而吴禹哪是吃亏的主,论骂街整个三国时代估计就一人能和他比肩,张家族老自然不是那人:“穿的富丽堂皇的以貌取人之辈,想必也是同行了,不知这张家伙食可好?不过看你油光满面,大腹便便的,张家的确富裕,骗吃骗喝都能穿着华丽,吃的圆润。”张家族老听了吴禹这话气的胡须都无风自动,可惜他并不会骂人,憋了半天也只有一句:“竖子!畜生!”这话听得张机都皱眉了,一摆手让族老退下,族老见张机这般,直接拂袖而去。
“来者是客,请坐。”张机不愧是后世医圣,一身涵养便不是一般人可及。待得黄忠和吴禹坐下,张机才询问道:“听侍卫说,两位是来帮我张家解决困难的,不知可是当真,不是仲景多疑,实在是此事和我张家牵连太大,之前族老的不当言语,仲景先向两位赔罪了。”说完便是对了吴禹和黄忠行了一礼。
吴禹也不在乎族老的以貌取人,毕竟二十一世纪更恶劣的都有:“张家家主,其实我们也是有事相求,到了南阳才知张家也有麻烦,所以倒是正好,我帮你解决麻烦,你帮我做好事情。”
“哦?不知是何事需要仲景效力?”张机先问道吴禹所求之事,可见其君子之风。
“我师父是为世外高人,他告诉我南阳张机张仲景乃是当时医圣,与神医华佗不相伯仲,只是两人医术方向不同,而我忠叔有一子名为黄叙,先天不足,在娘胎里受了寒气,如今每三日便会发病一次,发病时全身疼痛难忍,我忠叔遍访名医而不得,所以来拜托先生。”吴禹也是索性将那所谓的高人编成了自己的师父,反正在别人眼里那高人就是他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