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阎应元没有任何迟疑,转身离开了徐
梁的营帐。
阎应元转身离开,收到徐梁的信来到此地之后,一直躲在营帐外面的陈文庆转身入内。
“将军,这家伙是什么意思?莫非眼下南京要出大乱子?”
“嘿,能出什么乱子?我感觉南京挺好的,自从将军来了之后,民新归附,我还想寻找些老乡老淘金呢!”博尔特笑着说道。
“闭嘴!”陈文庆踹了一脚黑人伙伴。
徐梁看着傻笑的博尔特笑着摇摇头,“倒不是他阎应元感觉到南京要出大乱子,而是他身后的王夫之感觉到要出大乱子,这南边儿还是有能人的。之前的黄宗羲,顾炎武是能人,这王夫之倒也算一个。眼下这南京确实在暴风雨的边缘。”
陈文庆又问道:“我也感觉到北边乱的很,您最好还是亲自去坐镇,至于南京的乱象,我倒是没看出来。”
徐梁看了看如今武道大成的陈文庆,比之前看的更加的纯碎了,压了压喉咙说道:“对,如今的陛下和东林党都准备做一番大事,连带着在南京避难的藩王和地方势力也蠢蠢欲动,所以说眼下的南京,已经到了大乱的边缘。”
陈文庆瞪大了眼睛。
“艹他娘的!咱们这些武人拼死拼活,他们却牟足了劲准备扯后腿,真不是东西!”
“是啊,权利这个东西真的足够诱人的,陛下想要励精图治,就必须掌握足够的权利,政权和军权必不可少。而东林党人却不会甘心情愿的交出权利!而藩王和地方军阀则是琢磨着如何浑水摸鱼,这就是南京眼下的乱局。”
陈文庆吸收了一下。
“所以这个叫做王夫之的年轻人认为南京不宜久留?”
徐梁点点头。
“王夫之应该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但是陛下跟东林党人的矛盾不可协调,内乱是迟早的事情,而我则是他们破局的关键,所以这个读书人从大局出发,因为我若是不在了,这矛盾可能会被缓和。但是这并不能解决问题。”
陈文庆开口说道:“将军,是准备帮陛下还是东林党?”
“东林党?他们也配?别以为我不知他们打得什么算盘?他们无非是想将陛下当做笼中鸟,好让他们任意施为,这些卑鄙小人打得如意算盘响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