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凡花了五十块钱,雇了一位在餐厅附近扫大街的大妈,让她监视自助餐厅的动静,什么时候自助餐厅一开门,立刻就给他打电话,他还会有感谢。
扫地大妈很高兴,大婶我扫一个月的大街,才挣三千多块钱,在新城这样的大城市,三千块钱连顿稍微像样一点的饭都吃不了,能白得半天的工资,当然很乐意为林凡特殊服务。
当然,这里说的特殊服务非很多人认为的特殊服务,只不过是超出了她常规以外的一种服务而已。
又当然,以林凡的气质,如果有需要的话,大妈也不是不能破例一回,开一开多年未曾开过的洋荤!
林凡不是非和一家自助餐过不去,实在是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太难受,让他严重怀疑自己是得了某种抑
郁症,不然为什么他找了好几天,也没发现到底是谁在监视他?
另外,越是接近自助餐厅,林凡被人监视的感觉就越明显,越是远离自助餐厅,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就越淡。
所以,林凡才一直和自助餐较劲,到底他要看看,是哪路神仙,竟然有如此广大的神通?
结果,一连三天过去了,扫地大妈杳无音讯,不但连一个电话都没给林凡打,就连一条短信都没给林凡发。
这让林凡严重怀疑起了大妈的职业操守,不是说老辈人都很遵守约定吗,怎么连劳动人民的代表也学会只拿钱不办事这一招了呢?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艳阳高照的中午,林凡又一次来到了那家自助餐厅,餐厅的大门依然紧闭,就连附近扫地的那个大妈也不见了。
这一下,林凡的警惕心突然就提升到了警戒线的高度,泥马,这是谁在跟哥开玩笑,为了躲避自己一个吃货,谁会一连这么多天不开门,这不是躲难,是特么有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