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那个死老头,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多快活。
老头确实死了,留下一个没人照顾的丫头。
王小鹿走后,唐晨继续躺在树荫下乘凉。旁边胡同的阴凉处站了一位面容姣好,衣着暴露的女郎。她上身是一件简单的t恤,敞着领口,大白兔呼之欲出;下身是短到风轻轻一吹,就露出两掰白花花的超短裙。
风中,似有妖气。
女郎隔着街道与唐晨打招呼,唐晨笑了笑又连连摆手。女郎见疯子不肯过去,竟扭着屁股走了过来。
“呦,唐晨,怎么改吃素了?”
“绿色,健康。”唐晨不敢去看女郎的迷离诱人眼眸。
色字头上一把刀,而且他非常清楚,这把四十米的大长刀早已被王小鹿磨得锃光贼亮,就等着他先跑出那三十九米。
“小丫头不在家?”女郎十分随便,往唐晨旁边的地上一坐,也不怕那两掰白花花的屁股沾上尘土。
“上学去了,傍晚才回来。”疯子眼观鼻鼻观心,努力让自己不去看下面那一片“美丽”的风景。
“这两天生意简直惨淡的不像话,也不知道那些男人都死到哪里去了。可身体又实在憋得慌,要不免费送你一次?”女郎贴过去,笑的妩媚。
疯子竭力按耐住猛烈跳动的心,摆了摆手,嘿嘿笑道:“我可不敢,要是让我家那位大人知道,还不得把我的第三条腿打断。”
女郎切了一声,不再理会疯子,但也没站起来。
衣着暴露的女郎名叫秋小白,说起来还是疯子的小学同学。至于为什么会混成这样,他有所耳闻,但知道的也不详细。
听说是本来也嫁了个好人家,只可惜结婚那天丈夫忽
然暴死。公公婆婆家认为她克夫,就赶回了娘家,可至此就没人敢娶,后来不知怎地竟做了最下贱的野鸡。
秋小白忽地想起一事,饶有兴趣地说道:“前些日子我接了一位不同寻常的客人。”
疯子轻轻哦了一声,他当然知道秋小白口中的“客人”指的是什么人。
见他不感兴趣,秋小白还是自顾自地说道:“那位客人看起来似乎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他跟我讲了一个十年前的故事,故事非常有趣,你想不想听?”
疯子又依旧轻轻哦了一声。
他在想用什么借口才能让秋小白走远些,两个人一直这么干坐下去,不仅影响她的生意,也实在影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