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呐喊着,突然听到窗户“哐当”一声。
不轻,不重,像是有什么东西叩在上面。
什么情况?
半拉窗帘动了动,她惊悚地盯住那处——
有个黑影一闪而过。窗户外是寂静的夜色,那黑影像恐怖片里的画面重重敲在她的心上,吓得她毛骨悚然,汗毛都竖了起来。
咚咚咚!
有人在敲窗。
咚咚咚!
十分有节奏。
胆子挺大啊!?
于休休记得自己的房间在五楼,谁这么不怕死?
当窗户再一次被敲响的时候,于休休的好胜心被激起来了。
这么无视她的存在,就得给他点颜色看。
她左右看了看,房间里有一张木椅子,想也没想,就拎了起来,得亏她力气大,并不是很吃力,但是在推开窗户前,又被她换成了花瓶——她怕出人命。
“谁?”她问了,但显然没期待对方回答,话音未落,一把推开窗户就将花瓶砸了过去。
这一下用足了力气。
可是手腕却被人抓住了。
“休休。”男人低沉的声音仿佛带着夜露,软得快要滴出水来。
于休休瞪大眼,发现窗户外面原来有一个延伸的小阳台。
“你怎么在这儿?”
她吓得脑子都懵了,霍仲南却是不答,拉着她往外一拨,然后用力撑住窗户跳了进来。
“喂!”于休休刚想骂人,就被他拉了过去,整个儿落到了某人的怀里。
“对不起。又吓到你了。”他低低地说着,声音懊恼又无奈,“你把我拉黑了,于叔和苗姨也不让我见你,我没有办法了。”
拉黑了?
她拉黑的?
不对啊,谁拉黑的?
于休休意外地看着他,没吭声。
“你……”男人声音一沉,掌心落在了她的肚皮上,“我们的宝宝,还在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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