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刑警、特警和前来支援的武警战士已经把下山的路和木屋围得水泄不通。可是,犯罪嫌疑人很狡猾,有战斗经验,手上有枪有人质,又有木屋做掩护,再多警察也是投鼠忌器。
“看赵子豪选的位置,就知道他很有经验。他在二楼设伏,背面是悬崖,无法攀爬,前面是一个山坳,没有障碍物,找不到合适的狙击位,人质也在他的手上。目前来,没有很好的解救方法,很难办。”
缪延走到带队的支队长面前报告情况,脸上满是焦虑。
“赵子豪提出的第一个诉求,居然是要霍仲南的命。他抓了霍仲南的女朋友在手上,我看这情况……”
他回头看一眼木屋的方向,“咱们得想办法,先稳住他。”
支队长坐在汽车上,正在翻这个案子的材料。
“赵子豪,还有什么亲人吗?”
缪延:“不知道。我没有查到他的个鹊案。”
支队长皱眉,“没有档案?怎么可能?”
缪延:“我也纳闷。除非……”
支队长问:“除非什么?”
缪延:“档案被人提走,再刻意抹掉。他好像服过兵役,我在想,是不是在特殊部队,执行过特殊任务?”
一个人从出生开始,就会留下档案。
若非刻意,不会什么都没有,连户籍记录都没樱
支队长沉吟,“务必保护好人质。通知狙击手,找准机会,击毙!”
“这……”
很难办啊!
怎么击毙?
投鼠忌器不是命令能解决的。
缪延额头有汗,又不得不应下来。
“是,我这就通知下去——”
话音未落,眼前警灯闪烁,直晃眼睛。
又一辆警车驶了过来,坐在车上的男人面部线条坚硬冷漠,正是黑着脸的权少腾。
认识这么久,缪延第一次看到权少腾这么严肃的样子。
他微微诧异,“权队?你怎么来了?”
权少腾下了车,脚上的警靴将湿漉漉的地面踩得嚓嚓作响。
他肩背挺拔,走路很快,不和缪延啰嗦,“人呢?”
“在里面。”缪延看他拎着一把微冲,径直往里面大步走去,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权队!”
他冲上去,急欲制止。
“犯罪分子手上有枪!占据有利射击点,不能过去。”
权少腾斜着眼睛,笑了一声,睨住他,“老子怕他赵子豪?”
缪延:“???”
这个从重案一号来的权队长,行事乖张,做事任性,他不是第一次见到,但是这么视生命如儿戏,缪延却不敢由着他。
他一把抓住权少腾的胳膊,“权队,不可以!”
权少腾拍开他的手,正了正头盔,冷哼,“我有防弹衣。”
缪延着急,“那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