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仲南猝不及防,被她撞到了鼻梁,痛得眼泪都快下来。
“于休休!”
他警告般沉喝,声音低哑。
“这是电梯。”
“知道呀,嗖嗖,这不是电梯,我还不亲你呢!”于休休歪歪倒倒地攀住他的肩膀,说完又怀疑地歪着头,一脸疑惑地审问:“你没有进步啊?”
霍仲南皱眉,看着她。
于休休摇了摇头,嫌弃地皱皱鼻子。
“技术都没得!一点都没得。唉,可惜了这张脸。”
“……”
这话扎心了。
霍仲南身子微僵,黑眸微微眯起,眼底燃起的火光,在酒精的作用下,越烧越旺,忽然搂住她一个转身,就将她抵在电梯壁上,低下头去——
像为了证明。
特狠!
“你……疯了!”
于休休拼命咽唾沫。
太疯狂了,这个男人!
叮!
电梯停下。
到负二层的地下停车场了。
于休休推他一把,气喘吁吁,“喂!”
霍仲南抬头,深深看她片刻,拖住她的手走出电梯。
于休休放小跑才能跟上他迈得极大的步伐,“车停在哪儿的呢?不用代驾吗?”
霍仲南说:“司机在等。”
“哦。”于休休跟着他,侧目看了看他的脸,想到电梯里的亲近,脸上像被火烧一样,热辣辣的,不知是羞,还是兴奋,整个人的神经都被撩了起来,额头突突地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寻常。
他们背后,地下停车场的柱子后面,一个黑色的影子慢慢出来,远远看着他们,又掩了进去。
霍仲南突然停下。
于休休差点撞在他的身上,“到了吗?”
没有人,地下停车场空荡荡的,
她狐疑地问:“车呢?司机人呢?”
霍仲南看她一眼,松开手,掏手机准备打电话。
不曾想,只听得一道轻微的“嚓”声,地下停车场,忽地漆黑。
……
------题外话------
最近写欢乐的文字,好艰难。
看了太多关于武汉和疫情的新闻和故事,只觉得难受。
这人间疾苦,这人间疾苦,这人间疾苦……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恨力量太小。
ps:错字先传后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