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子为爱人吃醋又有什么关系呢?
郑胜拥住她,低声道:“嗅儿,我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的。”
这一夜,两人依旧相拥而眠。
第二天,郑胜透过木窗的缝隙,望见了白茫茫的大地:“果然又下雪了。”
他怀里的女孩还在沉睡着。莹润的脸庞透着丝丝健康的红晕。郑胜心里感到一阵宁静,不禁产生这样的念头:要是能这样永远得抱着她,该多好!
但这样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一阵哭喊声从外面传来!
郑胜听着这公鸭嗓般的高亢喊叫声,瞬间心情不愉快了。他急忙把手伸向她的耳朵。但为时已晚,刘嗅儿睁开惺忪迷茫的睡眼,“这是怎么了?世子?你怎么在?哦,对了,我也到洛阳了。”
有些小迷糊的刘嗅儿在郑胜看来有种别样的美。
他披上外衣,重新替她盖好被子:“公府似乎出了些麻烦,我出去看看。你再睡一会儿。”
刘嗅儿顺从的躺好,看着他离开,不禁小声喃喃道:“还是不肯呢。究竟是她们说的对?还是应该相信他?”
郑胜走出房门,看着依旧在飘雪的天空,顺着声音的来源到了前院的偏房。
这时,有十多个人围在一起,站在偏房门口,也不顾飞舞的雪花,大声争论着什么。
“王绥,这是怎么了?”郑胜终于发现一个熟人,还正是司马歆的亲随王绥。
王绥从人群中走出来,站到郑胜身边,看着其中那个极度愤慨的家丁呼天抢地的模样,而旁人根本拉不住的样子,他生气的跺脚大喊道:“县公还没起床,要是被他听到了,这厮要连累大家一起受罚!”
众人的声音顿时一滞。
一个老者对那家丁道:“英安,这件事惊扰了公爷,我们都要受罚。跟我去见管家,他会为你做主的。”
“不,我要县公为我主持公道!”英安依旧大喊着。
“大胆!谁借了你狗胆,令你如此放肆!”司马管家快步走过来,指着他大骂:“英安,念你祖父三代俱在府上,饶你这一回!拖下去打二十棍!”
“管家,管家!请听我说,请听我说啊!求求你让我去见县公吧!”英安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