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一场闹剧,在陈云峰的强势出手之后平息了下来,大堂经理见没事,才从后面伸出头来,咋咋呼呼的道:“刚才…刚才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啊?谁把包间砸成这个样子了?”
顾客和服务员纷纷将刚才的事说了,大堂经理听了,瞪着陈云峰道:“你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你就敢动手?我可告诉你,他要是带人找来了,你可别想躲。”
陈云峰虽然身份低微,但是自有一股做人的骨气,便道:“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在这儿等着他呢。坐牢枪毙轮不上你。”
大堂经理听了,脸上有点尴尬,便悻悻的离开了。
于是下面重新恢复了宁静,顾客重新回到桌子上吃饭,服务员重新上菜。
但是此时在五楼大会议室里面,饭店所有的负责人、经理还包括刚刚处理事情的大堂经理等按照自己的位子落座,饭店老板沈诗梦则坐在长桌前面的主椅上面。她的面前是秦建国经理给她整理的那些欠单和票据以及上半年酒店营业的各项税款单等。
沈诗梦紧锁眉头,神情像是亿万年化不开的冰雪,使在坐的负责人都觉得如坐针毡。顿时整个会议室里面气氛像是凝固了起来,让人异常的难受。
过了好久,沈诗梦才推了推面前的那些单据,对坐在一边的秦建国道:“秦经理,你说一说吧,这么多的单据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建国故作难过的样子道:“沈总,在坐的各位,自从我秦建国接手这个饭店以来,一直是兢兢业业,
总想把饭店搞好,把业绩搞上去…”
沈诗梦皱了一下眉头,心想,这都说了什么屁话啊,忙敲着桌子道:“说重点,说重点…”
秦建国忙一副弥勒佛的表情,道:“是是是,沈总教训得对,那我就说重点了啊。今年生意难做啊,去年的欠款还没有收回来,今年上半年又新增了一百多万的欠款。国家又调整了税制,增加了我们的负担,而且前来消费的顾客越来越少,政府部门和机关单位几乎没人敢来了,菜价也提不上去。有道是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还希望沈总和各位想想办法啊。”
秦建国的话音刚落,下面的人开始摇头叹息,都知道今年的生意难做,关键是各行业都不景气,饭店更是前沿阵地,以往红火得大吃大喝,门庭若市,现在冷落到了无人上门的境地了。
在这种情况下,谁能有办法扭转局面呢?在坐的人
大多是聘请来管理饭店的,虽然能够献言献策,但都不敢出面说话,万一计策不对,是要负责任的。
沈诗梦冷冷的看着秦建国道:“政府部门和机关单位真的没人来吗?那这些欠单又是怎么回事?”
她将一叠欠单直接扔给秦建国,那都是政府部门和机关单位人员消费的欠单,而且最近一笔账还是昨天的。
秦建国尴尬的笑笑,但是他脸皮厚,忙道:“我是说能够付账的政府机关人员没来,呵呵…”
其实秦建国的本心是不想参加这个会议,他是这个饭店总负责人,开这个会议不是明显针对他的吗,所以他安排了罗颜过来砸场子捣乱,目的就是要打乱这次会议,想不到半路上跳出陈云峰,给了沈诗梦缓冲的时间,她这才把自己弄到炉子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