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出了门。
山里?
我不禁往被窝里缩了缩,这让人摸不透的感觉其实跟被绑架没多大的区别。就是一个待遇好,一个待遇差。
昏睡了五天
原来都五天了。
把我送这儿来的人,是谁?又是什么目的?
我懒得想。
但是,我绝对不相信有任何人,会无缘无故的做这种事。
反正,横竖糟糕不过如此。
索性闭上眼,什么也不想了。
直到,幺鸡端着一碗粥,再次进来。
“来,你起来喝点粥,但你别嫌味道大啊,这是内服的药,良药苦口,你懂吧,决不能嫌弃,”幺鸡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
我冷冷清清的看着她,也不插话。
她叫我吃,我就吃。
当然了,粥确实臭,腥臭药臭混在一起味道特别怪,但我也不过问粥里到底有什么。
尤其对我现在这种情况来讲,想要辨别也辨别不出什么。
我憋着气,咕噜咕噜的一口喝掉。
“不错,表现真不错,我得给你奖励,”她从兜里掏出一颗糖递给我,“给,奖你一颗糖。”
我勉强的扯了扯嘴角,拒绝。
“你可别小看这颗糖,不是普通的糖哟,可以给你补充不少的体力呢,你再这样下去,是很难在恢复到之前的精神气的。”
“谢谢,那我也不吃糖,我宁愿多喝几碗汤。”
“熬着呢!”
幺鸡把糖揣回兜里,“哼,你倒是一点也不客气了啊,不过啊这样我更喜欢了,好好休息吧。”
第三天,我浑身的劲头足了不少,下床开始审视起这个房间了。
墨绿色的调子,有些奇怪。
跟那些黑白灰或更多纯粹的颜色不一样,学过设计,接触过建筑行业,这还是头一次见识到有人用在卧室里涂刷这种颜色。
这卧室不算大,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却没有衣柜。
就一个书柜紧靠墙面,而且并非落地的那种。
这客房不像客房,书房不像书房。
实在,太奇怪了。
“精神头不错嘛,”有人替幺鸡开了门,然后见她端着饭进来,“啧啧,气色真不错,来来,多吃点,保准过几天你看上去白里透红比我还年轻。”
我点头道谢。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半个月。
天天药膳,浓汤,粥品,还有糖果。
幺鸡把我照顾的非常好,甚至为了不让我碰水,主动给我擦身子。
一开始我很难为情,后来,慢慢就习惯了。
适者生存法则:改变不了,就只能接受。
我更不会矫情到让自己痒死脏死。
只是大半个月里,我只见过两个人,一个是幺鸡,另一个是给她开门的人。
有时候幺鸡手里端着东西,不方便开门,那人就帮她开门。
我知道这是一个牢笼,所以很配的没提出要走出过这个房间一步。
所以我猜测替幺鸡开门的人,应该是来监视我的。
耐着性子的熬了半个月,我终于有机会见到第三个人了。
说实在话,这个人是我从未预料过的人。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