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怕我看到什么,准确的说,看到他身上有什么。
甚至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但又很快的舒展了。
见我站门口没动,才温声道,“要拿什么?”
“发圈,”我有些迟疑的回答。
他看了眼我披散着的头发,转过身拿过面盆上的黑色发圈,回身递给我。
我没接,看了他的动作,再看了看面盆上那一对情侣手表和看似无意间搭在腰上的手,拢着已解开扣子的衬衫。
看上去很不经意的一个动作。
其实不是刚看到他条件反射般的将脱了一半的衬衫穿回去,我可能都不会注意这些。
说白了,换着平时一不小心碰见他光着身子或换衣服,都恨不得想要跟我来一场肌肤相亲,体温相融的大战。
因为他曾说过只‘做’不说,那种感觉是一种说不出的安心。
怎么可能下意识的就穿回去呢。
还是说,他身上有什么是不想我看见的!
有那么两个瞬间,我真想上去直接扒了他的衬衫,确认他身上到底有没有疯狂情事过后的暧昧痕迹。
见我半响没接,司寒璟有些试探性的问,“怎么了?”
“没什么,你赶紧洗吧。”
接过发圈,后退了两步,紧紧的捏在手里,折回餐厅,重新拾起筷子,一根一根的心不在焉的吃着。
可很快他就换了身衣服直接出来了,没听见水声,所以我很肯定他没洗澡。
司寒璟摸了摸我的头,“吃完了,就去睡儿。”
“你呢,不困么?”其实我想说不急的事还是等睡足了再去,毕竟睡眠不足事情也会办不好。
谁知,他嘴角扯出浅笑,“先睡,我出去不久就能回来。”
“哦,好吧。”
司寒璟低头在我脸颊上亲亲的吻了下,“乖。”
看着他出去的身影和一张一合的门,心头不知为何又涌上一阵酸涩。
昏昏沉沉,梦生梦死的睡了一觉。
醒来才发现自己发烧了。
睁开眼也不知什么时候了,只觉整个脑子都混混沌沌,身体烫的能散出热气,鼻子也堵住了。
除了难受,就是更让人难受的空虚。
整个屋子里安静的就像被世界遗弃了一样。
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模糊的看着好像是下午三点多了。
司寒璟还没回来了么?
不是说很快就能回来!
异常的心慌。
何况人一旦生病了,身心就会变得极度脆弱。
尤其的想要那么一个人陪着。
摸了半天才摸到手机,解锁后屏幕上干干净净的,没短息,没未接电话。
忍不住的发了个微信给司寒璟,“我感冒了,回来帮我买药。”
抱着手机,想等着他回复,可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这次睡得就没那么踏实了,鼻子堵住很不舒服,还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噩梦。
先是梦见我爸的死。
脑浆流了一地,血肉模糊到已经辨不出人形,好几个医护人员在用铲子在铲尸体,那双死鱼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恐惧到了心底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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