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量从网上下载的涩情照片,火辣的luo女图,头像全都p成了我。
盯着那些恶心的照片,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疯子真他妈是个变态狂。
只觉这男人是真的疯了。
说不出的厌恶和愤怒,胃一阵翻涌,却被嘴里的堵塞物阻着,以至于不知何为呕吐了。
强忍下情绪,努力镇定。
然而,身体突然被松开,接着就听见砰的一身。
我愕然。
抬眼却见不知道怎么从床上跌落下去的男人,躺在地上痛的脸色寡白,额头不断沁出冷汗。
之前的伤是真的伤了,这么痛是必然,吓得我惊叫出声,“疯子,你不要命了?”
“不要命?no,no我的命要留着慢慢跟你们玩儿,”他忍耐的牵牵嘴角。
带伤演这么出戏,就为了讹我的话,这男人未免也太他妈舍得下血本了吧。
“疯子,变态。”
“变态?我喜欢,等司寒璟玩腻你的那一天,你早晚都得给我用,”廖以源居然富商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反正你都脏了,按照我的方式做我的奴隶也不错。”
我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好吧,这疯子我惹不起总还躲得起吧,哆嗦着转身想离开。
然而,然而
只听见身后曝出一句出口,紧跟着就是一阵啊啊啊惨叫
这时,病房门猛地被人踹开,领头的中年男人怒气冲冲的朝我走来,扬手一个巴掌重重的摔在我的脸上。
我目瞪口呆。
韩桃立即就要上脚踹人,却被一抹身影率先倒在了前面。
傅斯白截住男人的手,笑的轻松,“廖书记,您这一把年纪了怎么还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呢?”
廖启坤这个常年在酒局饭局的发了福的中年男人,哪里能比得了傅斯白的力道,一脸肥肉瞬间涨得通红,“你没见到我儿子被她害成什么样了吗?别忘了你也是医生,要是我儿子在你们医院有个什么好歹,信不信我能再让你吃一次牢饭。”
“我不在这儿还没走么?廖公子也还活着,不是么?”
“你”
这时,傅斯白侧身看了眼韩桃,说,“桃桃,带着你的好姐妹先出去。”
被韩桃拉扯出门几步距离,正好撞见罗芸挽着廖老夫人匆忙赶来。
罗芸面色一变,看了看我,没说话。
倒是廖老夫人,一板一眼的冷声对我说,“我说你这个女娃子,怎么个意思,叫你来道个歉,乖乖的道了不好啷个总是招惹我孙子咧,他可是我们老廖家的独苗啊,要敢再有下次,我铁了心想对你怎么样,谁也救不了你。”
丢下这句话,便往病房去。
我下意识的拉着韩桃,却没想到的是罗芸面色沉沉的看着我,说,“别自不量力了,要位上的那几位都是他爷爷的旧部下,毕竟你要知道放眼整个江城,如今能比他爷爷有威望的老人,几乎所剩无几了。”
我看着她离开的身影,没说话。
脑子里不停回旋,疑惑,罗芸为什么突然间跟我说这话。
而且,偏偏在这个时候跟我说。
直到坐在傅斯白办公室,韩桃帮我敷着冰袋。
只见他神色复杂的看着我,当即骂道,“要我说你们两女人是单纯呢,还是愚蠢啊,他廖以源是个什么德行,你们不知道”
“姓傅的,你骂谁呢,”韩桃不乐意了,反骂道,“你才蠢呢,不对,你不止蠢,还是傻。”
傅斯白暗骂一声,并不理会韩桃的讽刺。
听见他俩的对骂,我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头。
也不知道廖以源口中说的杀人入狱是哪种?蓄意杀人也是杀,杀人未遂也是杀,可罪名就相差太远了。
但见傅斯白就这样站在我眼前,我还是心里一阵刺痛。
又听见傅斯白漫不经心的随口说说,“所剩无几而已,又并不是代表没有。”
顿时,我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