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问,“我应该知道?”
言钰再一次确认,“真不是因为生气才来这儿的?”
我无语,“你信不信,你问一千遍,我也敢说不是。”
言钰,“”
“你在哪儿遇见的?”
“风月酒吧。”
我愣了愣,原来江城也有这家酒吧。
用力的搓了搓我的脸,不动声色的追问,“你是说,你亲眼看见他俩在一起?”
“啊!”
“看清干什么了?”
“没有,”言钰挠了挠了头,又开始没个正行了,“不过就是手攀在脖子上,唇贴在某人下巴上,然后又拉拉扯扯的进了个包厢,仅此而已。”
我想象着那种急迫到一气呵成的暧昧场景,心里一阵恶寒,含糊的说,“也可能是商业聚会之类的。”
“对,聚会,捧场做戏,”言钰用一种从来没见过的目光看着我,继续说,“反正司寒璟也不会拿正眼看除了你以外的女人,是吧。”
我不理会他阴阳怪气的语调,再次警告他声音小点。
言钰也没再说什么,我转身进了屋。
重回到床上,我整个虚脱无力,隔壁也没了声音。
不过就算彻底安静了,我也没睡好。
一整晚都是梦,梦里全是关于司寒璟淡漠无情表情,有时还朝我薄凉一笑,成了我在这个梦里最可怕的梦魇。
第二天,天刚亮我又醒了。
无意识的扭头看了眼身侧,空空如也。
心下说不出的酸涩。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竟然有了这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