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情。
我脸红的发烫的抬起头,瞪了司寒璟一眼,却换来了他低低的一笑,“不疼了?”
我抿着唇,不说话。
顿了顿,趴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小声的狡辩道,“才不是因为疼才哭呢。”
这解释,是真的,疼只是一部分,说到底‘情妇’二字还是彻底的伤了我。
接下来的擦药和包扎过程中我始终没在吭一声,等到结束后,见手被裹成了肉粽,才皱起了不满的眉头。
傅斯白满意的松了口气,盯着我脖子以下瞧了眼,“手上的处理完了,泼到身上的呢?”
我低头看着身上被打湿的衣服,但明显没有那种火辣辣的灼烧感,却听见司寒璟淡淡的说,“你先出去。”
出去?
我见傅斯白明显的一愣,然后一脸坏笑道,“我说你,是不是过于紧张了?”
司寒璟立即阴沉着脸,眼睛里已然有了不满,淡淡的道,“紧张什么?”
傅斯白瞥了我一眼,暗哑的失笑道,“医生的职业里不分男女,你这样子搞得老子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你以为你娶了个老婆是个女的就了不起了?”
“老婆”这个称呼再次让我老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