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以后不准有事情瞒着我,你应该相信我能处理好。要是再有事儿,你知道怎么做了吗?”
“我知道了。”她连忙积极表态,“我一定跟你说,绝对不隐瞒了。”
顾敬邪魅的笑了笑,那双桃花眼里藏着太多黯然:“要是再被我发现你藏着不告诉我,你就等着遭殃
吧。”
湛蓝很想来一句——咱俩不是已经离婚了吗,现在是男女朋友的状态,可是看看对方的神色,她又很识趣的低下头用力的点了点,试图用这种肢体语言来表达自己的醒悟程度。
夜深了,灯关了,她还以为这一夜的坦诚就这么过去了。
谁知一进被窝她就大喊不妙,可惜已经为时过晚,她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剥得精光的小羊羔任人宰割。
这一夜迤逦是久违的,长久没有运动的湛女侠第二天腰都直不起来了,她趴在被窝里直哼哼。而顾敬一早就出门了,作为集团大boss,又有重要项目当前,他想休息都没时间。
湛蓝听着外面阿姨正在收拾打扫的声响,再抬
眼看看身边的大胖小子不由得恼火,只见顾西洲双手捧着榆叶糕吃得满嘴奶油,看见老母亲盯着自己,他还不怕事儿的露出几颗米粒牙笑得格外没心没肺。
“你这小子!谁让你偷吃我的榆叶糕了?你爹欺负我,你也欺负我?”湛女侠一鼓作气,瞪起眼睛威胁。
没想到顾西洲居然转过身,又啃了一大口。
好吧,湛蓝的威胁根本啥用都没有,就是个狐假虎威的纸老虎。
好在今天是周六,湛蓝强忍着后腰的酸疼起身洗漱,刚刚忙完一半武卉珺的电话就进来了。
作为昨天晚上无奈提前退场的同志,武卉珺这一大早的积极性特别高涨,直接发挥了当年在学校里当班干部的势头,张口就来:“湛蓝,你怎么一点都不上
心啊,这都几点了,你人呢?”
湛蓝吃着剩下的榆叶糕,有些心不在焉:“我吃着饭呢。”
“都快十一点了,你这是吃的午饭?”
“…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