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了一会儿心态，顾长清很快整理好笑容重新亮相。

哪怕当着湛蓝的面，她也依然笑得温柔，嘴里还口口声声喊着大哥嫂子，各种亲密无间。

湛蓝忍不住抖了抖，离开艺术馆的时候就迫不及待跟顾敬咬耳朵：“顾长清再这个样子我非得难受死，我倒宁愿她张牙舞爪的争锋相对，这么一出姑嫂和谐的大戏我可演不来。”

顾敬笑了：“演不来那就不演。”

她好奇：“你真的打算跟司雍交好？”

顾敬淡淡的说：“无论在哪个圈子里，不四处交恶是行事的原则之一。司雍对我们来说没有威胁，相反利用好了对你工作有利。”

“司雍是对我有利，可未必不知道他也想利用你啊。”她有点担心。

顾敬亲昵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这个世界上，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才是可悲的。看看今天围绕在我们周围的人，如果你没有利用价值，他们根本不会搭理你。同样的，若是他们对我而言没有用的话，我也不会搭理他们，这就是现实。”

好有道理哟！湛蓝瘪瘪嘴角表示赞同。

顾敬今天兴致颇高，又与她说起另外一件事：“那个项目已经剥离成功了，我让人去了那边原本的公司查过，那边的资金出现了一点问题。所以融资外汇，让人动了手脚。项目是

被一个神秘人买走了，但是技术他们却保留了一部分。”

“你花了多少钱买技术？”湛蓝忙问。

“他们一开始不想卖，各种不松口。”大魔王幽幽叹了一声，“我也能理解。项目都已经卖掉，技术是他们仅有的可以傍身的东西了。除非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他们不会轻易松口。所以我给了他们一次机会，我说若是以后哪一天支撑不下去了，可以带着团队来投奔天盛集团。”

她听了笑得花枝乱颤：“你得了吧，人家刚刚收纳了新的资金，正是刚刚启动的时候，怎么可能短短时间内就支撑不下去了？”

笑到一半，她戛然而止，难以置信的反问，“你该不会连这点都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