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目轻笑，细致的眉眼里有股淡淡的韵味在弥漫，“顾长清很快就不姓顾了，若是赔偿太多她是没有这个能力负担的。”

祁娜略微挑眉：“顾太太果然诚心诚意，连这样的家族隐私都愿意告诉我。”

湛蓝笑看了旁边的白玉正一眼：“是我拜托白玉先生牵的线，自然不会故意拿乔。在我看来，双方坐下来不是喝茶谈心的，而是应该在有限的时间里将事情解决。你说对吗？祁总。”

祁娜爽快的笑了，她给自己面前的咖啡里加了牛奶。

很快，奶白的颜色就将一片深黑染得香气馥郁，祁娜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没错，跟我想的一样。不过…我有点事情想问问顾太太，既然家族隐私你也说了，那你不妨说的更多一些。”

湛蓝略微不解的眨眨眼睛：“什么意思？”

“顾长清什么时候离婚呀？”

“这个…”还真是把湛蓝给问懵了。

其实她比谁都清楚，顾长清与何晚钟的婚姻就如同摇摇欲坠的大楼，清风掠过都能抖一抖，不知道哪一天就能彻底崩塌。

“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祁娜笑了，用杯子挡住嘴角的暗示：“没什么意思，只是关心一下那个命运不济的男人罢了。”

男人？她说的是何晚钟？

湛蓝突然意识到什么，她骤然点点头：“他们其实过得一般般吧，但是婚姻这种事旁人说不好的。你就说我家叔叔两口子吧，这么多年都幸福甜蜜的过来了，如今说分开就分开，我们谁也没想到。”

白玉正终于也浅笑着附和：“是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难以捉摸。你好端端的关心一个跟你没关系的男人做什么？”

祁娜略微一抬下巴：“现在没关系，以后就不一定喽。你不是也说了吗，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么难以捉摸。”

续杯咖啡到了第三次，祁娜终于松口，答应会在这次事件的赔偿里放顾长清一次。

但该走的流程一个不会少，所以顾长清在正式的赔偿结果出来之前，还得经历一番精神上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