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卉珺:“我在赶稿子啊,明天就要交给客户了,手下两个助手弄错了色盘,我这还得加班呢。”
“好吧,那下次再约。”
百无聊赖的挂断手机,她心头涌上了一丝孤家寡人的失落感。
自从下午那通电话过后,顾敬也没有跟她联系,仿佛之前酝酿的粉红泡泡全都烟消云散,只是因为婚姻观的不一样,这所有的付出和铺垫都成了泡影。
从傍晚时分一直到夜幕降临,湛蓝也没等到顾敬的联系,她长叹一声从咖啡馆离开。
回小区的时候,她的目光也忍不住看向对面那栋楼的窗户——还是黑漆漆的,顾敬没有回来。他这是想明白了?觉得自己和他的婚姻观不一致,所以连结束辞都没有。
这就是关系不清不楚的悲哀吧。
盯着看了一会,她抽抽鼻子转身回家。
一连几天,顾敬都全无消息,湛蓝也从失落中渐渐的回神。
成年人的悲哀总是悄无声息,表面上看起来跟平时没有什么不同,照样工作聊天,跟同事打趣说
笑,等下了班就是孤单的上演,用多少堆积的快乐都无法抵抗。
她突然明白,其实对于顾敬的打扰一直放不下的人是自己。
长叹一声,湛蓝自言自语:“别想了,赶紧做点别的事吧。”
鲜丽上次给的号码已经联系上了,对方姓文,是丹城电视台的当家人之一。虽然现在只是副台长,不过他却是副台长里面年纪最轻的,还有望爬的更高。
听说她是鲜丽介绍来的,文台长语气温和:“既然是鲜丽说的,我也不好不给她面子,这样吧这周末你陪我一起去节目策划组看看,我们当面聊。”
“好啊。”
湛蓝一口应下。
像这种工作上的事情在电话里肯定说不清,没想到还没等她开口相邀,对方已经给了机会,她哪里有拒绝的道理。
反正顾敬最近都不出现了,她的周末又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