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樊公子看起来蛮可怜的。”槑槑望着被影卫拖走的瘦峭身影道。
“你不懂,他那样的小白脸,需要的就是女王似的女子——收拾他,欺负他,蹂躏他…越不择手段他便越沉溺其中…不然在爹和媳妇之间他永远做不出应有的抉择。”
“…变态。”嗰嗰闷声道。
“是有点变态。”玄天镜笑道。
“我说的是你。”
“…”玄天镜翻了个白眼。
“可是我有点犯愁的是,玄鱼不是答应了郎公子,要实现他跟赤榴公主双宿双/飞的夙愿么,这主人一插手,樊公子跟赤榴公主的情缘更深厚了,郎
公子要怎么办才好?”槑槑细声细气道。
“这还不简单?”玄天镜不怀好意地奸笑,“以前赤榴公主只是个不得志的处处受权臣辖制打压的落魄公主,郎公子与她自然不能有什么结果,但今时不同往日,赤榴公主是一国之主般的存在,北晟的灵魂人物,樊木航则是乱臣之后,他们的地位发生了极大的调换,赤榴公主说想要宠幸谁,还不是一个念头的事儿,别说多一个郎公子,十个郎公子也能容得下。再说了,北晟跟其他国家不同,立国始祖是个女子,据说啊据说,那女始祖有名分的男人就有六位,没有名分的更是数不胜数,而且她还男女通吃呢,嘿嘿嘿。”
“…”
“…”
槑槑与嗰嗰发呆片刻后,发出了一个共同的感叹,“完了,我爹爹的将来…岂不危险?”
司乔自动屏蔽了他们的吵闹声,赤榴公主自然也不知道有一帮多嘴多舌的小器灵正在消遣她,她将情绪从樊木航的事情中缓解出来,想到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有些难堪地道:“国师,宁辉宫住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