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寄居在她身上的玄兽们,她不曾问过它们各自的过去。
它们每个人身上也定是有着独一无二的故事,不知经历了多少磨难,才成长成了现在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高冷的玄虎突地低低道:“弟兄们,我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过…”
“什么疑问?”玄蚺停下了哼唱,幻化出一双手擦了擦眼角问。
玄虎将目光投向那被穆飞羿以神力击昏的妖猿,“我也是被这里的酒气熏得有几分醉了,看见了它才敢说…玄猿——从前的那位玄猿,他是你我之中最为机警,最是高傲,也最最忠诚之人,却为何对司姑娘起了背叛之意?这件事…你们信吗?”
此话一出,众兽面面相觑。
司乔也怔了一怔。
她自是记得那玄猿的,正是它令自己初入龙口潭便屡遭磨难,差点与尚未恢复记忆的穆飞弈自相残杀,又差点陷入了它的移山之功中,受了不少皮肉之苦。
后来它被自己、穆飞弈、飓风、褚亭长等八人合攻,死在了阿公留下来的众多法宝之下,玄天镜便是自它的身上掉落下来的。
听玄天镜和老鼋的意思,它一直觊觎玄天镜,且投奔了魔族,才做出的背叛之举。
如此说来也算是死有余辜。
玄蚺怔了半晌才接着玄虎的话茬道:“
谁说不是呢…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咱们六个是打万年前便跟着主人出生入死的,共同经历过数不清的劫难,感情自是深厚,即便是万年过去,皆困在望山之中,又能有多大变化呢?何况咱们的心志又岂是轻易便能转移得了的。神魔大战都不曾扭转半分…说句实话,谁都能叛变,玄猿我都觉得不该叛变。而且叛变又能有什么好处?魔龙那帮子…他们会给玄猿什么好处?何况司姑娘马上就能解救我们出来了,眼看好日子在即。”
“是啊,叛变之后…还不是一顿就打死了。”玄鱼道。
“可是事实俱在啊。”玄虫皱眉,“我是没有亲眼瞧见,但听玄天镜说的。玄猿它欲害司姑娘与六王爷…死有余辜啊。”
众兽抬手,看向玄天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