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这时,司乔伸出湿漉漉沾满咸湿泪水的
纤秀十指递到他眼前,抽抽搭搭地问:“到时候这一双手…也会变成带尖钩的鸟爪子吗?不是…是这双脚变成鸟爪子,这双手…难道要变成鸡翅膀?!!”
可以预见和想象的场景浮现在脑海里,她几乎有嚎啕大哭的冲动了。
穆飞羿愣了一愣,将她的手指拢在掌心攥住,表情似乎有点哭笑不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最终暗叹着将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一吻,另一手又去揩她的鼻头,“真是个小傻瓜。”
哭也哭过了,气也气过了,日子还得过下去,又被他这般柔情蜜意地一哄,司乔的情绪平定了许多,可是脸上的泪痕犹在,瞧了瞧他那张无暇玉面,不管三七二十一,报复性地拖过穆飞羿的袖子往脸上擦拭,鼻涕眼泪的,全都一口气蹭了个干净,然后长舒口气,勾唇一笑,要多邪气有多邪气。
穆飞羿只一挥手臂便将污脏了的衣袖变得干净清爽,重新将她揽在怀中,脸上盈着淡淡笑意,很是舒心惬意。
司乔这下突地明白穆飞羿为何要将穆浩辰撵走了,虽说他们习惯了在各种成了精的锅碗瓢盆兽围观下卿卿我我,包括方才她哭鼻子时,一群玄兽还在
说风凉话。
玄虫最为夸张,大呼小叫:“啊呀呀,喜大普奔,举世无双的司姑娘掉金豆子了!!”
玄鱼乐道:“太好了!来来来让我接着,喝一滴可当修炼百年。”
玄虎叱道:“没出息。”
玄蚺笑道:“男人靠捧,女人靠哄!快上啊我的王爷,万年未操作,业务不熟练了吗?”
”…”司乔当时一边哭,一边想捶死他们。
虽说如此,但若是一个大活人在旁边感觉必定是不同的。
马车优哉游哉地往前走,司乔突地想起了在宫里的疑问:直起身子问:“你这两个月来一直跟踪着飞天仙姑的案子?老喜家的那些飞天仙姑买家你都一一关注到了?”
瞧他在皇帝面前说得头头是道,可跟自己却半点口风未露,这件事情一开始便是司乔和他一起介入的,眼下却只有他在跟进,自己对一切懵懂无知,不由觉得有些怏怏。
穆飞羿瞒着她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