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不同于他处,稍有差池,就会祸及性命。
何况褚大宝此刻如斯虚弱。
正在纠结之时,她突地想起当时飓风的酸言冷语,涉及两只小靴子的异能,忙向额头一拍,将槑槑与嗰嗰唤了出来。“孩儿们,你们既能重塑人体,这再捏一颗心脏不是难事吧?”
槑槑及嗰嗰互视一眼,齐齐点头道:“可以一试。”
一阵麻意贯穿整个头颅,司乔几乎要喜极而泣,“那就快快施法吧。”
“可是…”槑槑柔声道,“娘亲,捏身上的零件儿跟整个推倒重来却是不一样的,尤其
是脏腑此等要害之处。”
“如何不一样法?”司乔问。
“重新塑体,是参照灵魂,依存地火土风四大要诀,调动金木水火土,捻脉捏络,雕骨作肉,弄出一完整之身体来,犹如白纸作画,心中有谱,自可信手拈来。可这造心之术则不然,三魂七魄附在体中,无法细参,而新造之心需与他本来之体质完全吻合,才不至于互相排斥。若是大宝舅舅伤在别处倒还好说,譬如四肢五官,另取出一截来我与哥哥研究一阵子也就能制出个完全一样的来,可是他偏偏伤在了心上…本就重伤,危在旦夕,这剩下的心若是再取出来…怕是大宝舅舅会承受不住…”
“那该如何是好?”司乔呆呆道。
总不能让大宝哥学二奎嫂他们先死后生吧?
且不说生死事大,岂能儿戏,据传这死亡之时,人体要经过五根停运和四大分离,其痛苦犹如生龟脱壳一般,岂是轻易能主动尝试的?
“不要担心,娘亲。”嗰嗰脆声道:“大宝舅舅虽然不经折腾,但是尚有替代之法,亲人之间血脉相通,只需取他至亲之人的一瓣心尖之肉,我和妹妹端详一二时辰,便可拟出新的心脏来,虽说与之前的不能完全一致,却足以替代了。”
司乔松了一口气,看向褚亭长,眼神期待,“姑父!”